“燕城孟家?”說到孟家,上次事情沒辦好,還差點進去了,這讓人心有餘悸。
“嗯。”
“那三倍可不行啊!”翻過車後變得更加小心謹慎。
“那你想要多少?”這幾年許國安沉穩了很多,但內心的躁動還是不會完全掩藏住。
“那就看許市長您的誠意了。”
“我的誠意是要看你完成任務的進度。”
對麵思考片刻,“我們都合作這麼多次了,這點信任還是有的吧。”
“當然信你,但也會有例外不是。”
“您這說的,要不您找其他人吧,我正好再休息一段期間。”
“我記得你有個老相好啊,你老婆應該還不知道你倆的關係吧!”許國安很會利益最大化。
“許市長,就算買賣不成仁義在啊,你這樣我真的難辦啊。”對方咬緊牙關不鬆口,一次妥協就要一直受製於人。
“把我的事辦好了我會讓你變得好辦!”許國安適當的給對麵留個口子。“再說你不是最喜歡挑戰高難度!那麼多難的都過來了,我相信這個也可以的。”
“您還真別高抬我。”
“怎麼會呢,這樣,在原有的基礎上翻兩番,這兩天先付定金。”
對麵的人思考了一會兒,還是同意了。
兩人說完就掛了。
許國安在辦公室待了一會兒,抽完最後一根煙,最近辦的事情太多,讓他疲憊不堪,獨處的時候煙不離手。
坐在沙發椅上,想著這些天的事情,這次他代表梁城跟燕城合作了一個項目,項目卻是孟懷瑾負責的,這幾年為了給自己掙一個好名聲,他已經低調了很多,但‘孟懷瑾’這三個字就像魔咒一樣一直折磨著他。
再加上許沁沒經他同意私自跟其他男生談情說愛,這讓他氣惱。
雖說說是親女兒,但卻沒有他想要的東西重要,必要的時候,也是可以商業聯姻的,爭取利益最大化。他絕不允許因為許沁壞了他的好事。
許國安有些頭疼了,他覺得他大概是要感冒了,要不然怎麼會這麼累呢。
將最後帶火芯子的煙頭按滅在煙灰缸裏,托著沉重的身體回家。
深冬的夜晚寒風刺骨,無情的冷風吹散枝頭的最後一片樹葉,仿佛落入塵土才是它最終的宿命。
絢爛的萬家燈火中,許國安卻感覺不到有哪一盞是為他留的,反而覺得越絢爛的越無情。
幸福和不幸都是無法攀比的,過好自己的生活是很重要的。
回到家,隻有柳清言坐在沙發上等著他,這幾年兩人一直是這樣過的,見麵了,許國安就想說些挖苦的話,見不到了,柳清言又很想他,兩人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牽扯,太累人了。
一方的不願放手,帶來兩個人的痛苦,從窒息到無奈。
許國安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我們談談吧。”
可能是今晚的夜色讓許國安變得多愁善感起來,也不似往常看到柳清言就有一種炸毛的感覺。
柳清言抬眸,“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