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中年人對百年惡鬼和千年生魂的解釋後的青年,又嚴肅問道:“那個二叔,你和那個商店老板簽的鬼賬,那我們到哪裏搞到百年惡鬼和千年生魂呢?”
坐在副駕駛座的中年人,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淡淡的說道:“有些東西,你該知道的,我會自然會給你知道,不該你知道的,你最好不要多問,收你那愚蠢的好奇心,難道忘了上次的教訓了”
被中年人這麼一說的青年,也隻能訕訕笑笑的閉上了嘴巴,繼續開著車,朝著自己別墅方向開了回去。
在經曆一段路程後…
中年人又看了看手表,已經快要臨近中午十二點了,又過了十分鍾後,二人已經駕車到別墅前大門門口前,在青年踩下刹車和掛上手刹後,中年人迅速打開車門,又立馬跳下了車,直接朝著後備箱走了過去。
在打開後備箱後,中年人直接把從商店裏麵買的東西,在拿下來東西後,又立馬朝著別墅裏麵,跑了進去。
看到這裏的青年,也跟著進去,在進去別墅裏麵的中年人,又把東西朝著桌子上一放,又立馬鑽入了雜物間裏,不會兒後,隻見中年人從雜物間裏麵,搬出來一張老舊的紅木桌來,又朝著別墅大門口搬了過去,又在紅木桌上,鋪上了一張滿是符文的桌布。
在做完這一切後,隻見中年人又從桌子上,拿起了從商店那邊買的東西,並整齊的排列在紅木桌上。
中年人看準備好後,又轉頭朝著二樓房間上,走了上去,當中年人再次從樓上下來後,隻見中年人身穿一襲黑色道士服裝、左手拿一把桃木劍、右手又拿著一把黑色的刻刀,頭帶八卦帽。
看到這身穿道士服和手拿法器的中年人,這是自己的親二叔,青年頓時都懵了,想說些什麼?竟然都無法表達…
中年人做好準備後,又朝著紅木桌走了過去,來到紅木桌前的中年人,站在了一會兒後,看到正午十二點的陽光,照到中年人的臉上時。
隻見中年人的臉上一嚴,直接抓起了籠中紅冠大公雞,又拿起了放在桌子旁邊,一把黑色小刀,朝著紅冠大公雞的雞冠上劃去,隻見紅色的雞血從雞冠處,流進在一旁的白碗裏麵,又拿起經在另外一旁的煙州徽墨,朝著裝著雞血的白碗裏麵,磨了進去。
看著混著墨的雞血,中年人又拿起了描墓筆,朝著裝著那混著雞血和墨的白碗裏沾了沾後,在自己的左手上寫上了一個“封”字,又在右手上寫了一個“印”字後。
又聽見中年人手拿桃木劍,抵在頭上喃喃念道:“天圓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筆,萬鬼伏藏!然後念日出東方,赫赫陰陽,敕書此符,盡掃不祥,口吐三昧之火,眼放如日之光,捉怪使天篷力士,破疾解災用鎮煞金剛,降伏妖怪,化吉為祥!急急如律令!攝!”
在中年人念完咒後,左手伸去拿起陰沉木,右手拿起旁邊的刻刀,又在陰沉木上刻滿了符咒後,又放下了手中的刻刀,看了看上麵的符咒,滿意的抬起右手,直接把畫在手上的“印”字,給打在了上麵。
在做完這一個之後,中年人又深吸一口氣,又把一旁的雷擊木給拿了起來,念道:““天皇皇,地皇皇。吾家有個叫夜郎,專司收捉夜啼鬼,靈符鎮房睡天光!吾奉太上老君神兵火急如律令!攝。””
又拿起了刻刀,直接把那雷擊木給雕刻成了一枚令牌的模樣後,中年人又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放下了手中的刻刀,接著右手一抬朝著自己的胸口捶去,隻見一口心頭血噴在了雷擊木上,又在血跡未幹時,中年人又左手一抬,左手上的“封”字,直接印在了上麵。
在做完這一切的中年人,因為剛吐完血,有些體力不足,直接昏死了過去。
看到昏了過去的青年,頓時跑了上去,緊張抱起中年人,在耳旁叫道:“二叔二叔,你沒事吧!”
突然,在一旁的(月影烏瞳)貓,喵喵道:“嘖嘖,沒有想到還能再見到陰沉困鬼木和雷擊鬼木,真是開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