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士兵還是同意了。

畢竟在這條船上工作,科研保密的重要性他們都懂。

更何況...這些保密的東西...現在屬於Z國,若是M國對麵前的女人收編成功,這些成果極有可能就會變成M國的。

到時候要是M國知道他們曾經接觸過這些核心機密,他兩幾條命都不夠用。

活要幹,命也要不是嗎?

是以他們當場便允諾了江苒。

“可以。”

江苒輕輕歎了口氣,這才邁步進入了房間內。

厲霖舟回身小心翼翼的關上了房門,這才轉身邁步掀開被子一氣嗬成,氣音詢問道。

“怎麼樣?能收的起來嗎?”

江苒看著占據了三分之一床鋪的精美瓷器,這才知道為什麼F國士兵們信誓旦旦的隻要看一眼就能知道有沒有將東西藏起來。

這麼大的體積,就是敲碎了都沒地方能藏!除非直接扔海裏了!

但費這麼大勁弄回來,誰舍得給扔海裏?那不是費白工?

這片刻怔愣的功夫讓厲霖舟誤解,他微微皺眉。

“收不起來嗎?”

正思考著下一步應該怎麼辦,卻見麵前的女人手掌輕觸床上的瓷器,下一秒,瓷器憑空消失。

厲霖舟眸光微暗。

雖然早就知道江苒的奇異之處,可真當親眼見證這一幕,卻依舊很震撼。

今天晚上他和隊友去勘察時無意間發現了M國的某位高層房間內藏了大批Z國珍稀瓷器,正對動亂時某些失竊的物件。

這一趟如果不帶回去,下一趟也許東西就被轉移了。

是以他們當即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將東西偷回來。

然而他們兩個人,又帶著大批的易碎瓷器,雖然足夠小心翼翼,但還是驚動了M國的人。

當即兩人決定分頭行動,另一人引開追尋士兵,而厲霖舟則負責將所有的瓷器進行轉移。

本以為先藏在房間,等風波稍過便可以分批再進行藏匿轉移。

卻不曾想F國對於M國居然如此懼怕,直接就應了M國的要求前來搜查,以至於他房間裏的東西根本來不及轉移。

身處別人的地盤,所有出口都被堵住的情況下,饒是厲霖舟也有些無力感。

已經想好魚死網破時,他忽然聽到了極具節奏感的敲門聲。

那是他們和江苒約定好的暗號,示意按兵不動。

於是後麵便有了剛才那一幕。

江苒將東西收起來,見厲霖舟待在原地不動,終於是忍不住朝他伸手,小聲道。

“有沒有受傷?”

厲霖舟愣了一瞬,正準備搖頭,門外卻是有敲門聲再次響起。

“江研究員?”

是外間等待著的F國士兵。

他們允許江苒先進去進行查看,卻不允許她長時間的待在裏麵。

江苒目光微凝,嘴裏一邊應答著,一邊在自己空間裏瘋狂翻找,片刻後,她翻出兩個巴掌大小的儀器,小心翼翼的擺在桌上,這才抬眸看向厲霖舟。

“行了,我們出去吧。”

厲霖舟見狀,忍不住輕笑,這一瞬間似乎又回歸了那個在江苒麵前永遠柔情似水的男人。

不過他也就笑了這麼一下,隨即便立刻再次收斂了神情,再次變回那個木楞呆板的年輕研究員。

他伸手拉開了房門,表情卻有些低落,一副剛被責罵過的模樣,在他身後,江苒有些歉意的朝兩位F國士兵笑了笑。

“不好意思,新來的研究院沒見過世麵,隻是國際上比較尋常的儀器罷了,進來吧。”

兩個士兵聞言默契一笑,領頭的直接邁步朝裏。

王院長站在幾人後麵,看著F國士兵就這麼朝厲霖舟的房間走進去,緊張得拳頭幾乎都快撰出血了。

見士兵進去後始終沒什麼異常反應,他懸著的心髒才終於是微微落下,於此同時,無數疑問也縈繞而上。

這麼多東西,厲霖舟是怎麼轉移的?

思緒終於放鬆,他在後方沉沉思考的功夫,江苒已經帶著兩個士兵開始尋後麵幾間屋子。

當然,每一間都是由江苒象征性的敲門開口詢問,然後再由F國士兵上門進行檢查。

一路直到檢查完畢,都沒在出過什麼幺蛾子,全部檢查完畢後,兩名F國才-士兵向江苒道謝離開。

眾人齊齊鬆了口氣,王院長回身看向江苒,有些感歎道。

“還好有你,不然厲隊又受傷,今晚肯定是場惡戰!”

聞言江苒緩緩轉頭。

“受傷?”

王院長瞬間噤聲,額間有細汗滲出,打了個哈哈往回走。

“哈,哈,好像也沒有啥大事,那個,我還有點事,先回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