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景莊不敢對別人說,隻能悄悄的跟梁安若說,然後他也快委屈成一個剛嫁進門的小媳婦似的,左手不停地在摩擦著衣角。
的確,孩子就是被驚嚇到了而已,女醫檢查了沒有出現問題,很快就不哭了。
梁安若還能說什麼呢?隻能說自己,太放心的把孩子交給景莊了,“手被桌腿磕到還痛嗎?”
景莊聽了這話,搖頭搖成撥浪鼓,“不痛,也不用上什麼藥油。”他主要是擔心上了藥油之後,有什麼不好的東西,被弘旬聞到不好。而且晚上的時候用木係能量,在手背處多遊走一會,第二天就不會有了。
聽到這話,梁安若也放心了,隻不過她也沒有心情去廚房做飯了,讓底下的人去做好了。她覺得今天還是先暫時守著這對父子好了,別再來這麼一次,她的小心髒受不了。
沒有想到弘旬哄好了之後,景莊悄咪咪的過去逗了逗他,他就開始伸手。
得,弘旬不僅認識了媽媽,還知道了這是爸爸,就算他爹把他帶的再糙,他還是想要他自己的爹。
這個時候,梁安若清楚的認識到一句話,爸爸帶孩子活著就好,生命力極其頑強。
“小白眼狼。”梁安若笑罵道,然後拿起玩具在弘旬的眼前不斷的拍打著。
因著剛剛的事故,所以沒有讓底下伺候的人離開房間,所以景莊就對兒子說,“看看額娘手裏的東西,好玩不?”
提前讓人搜羅了一些適合孩子玩的,這個時代的玩具,而這個時候的孩子,視力不斷的清楚,能看得清東西,用一些小玩具在鍛煉他的感官。
不僅如此,弘旬明顯感受到這段時間,爹媽都陪在自己身邊,“小阿哥起來呀,就在那裏不斷的抬頭看人,看不到爺跟福晉,就在那咿咿呀呀的說著話。”抱著弘旬的奶嬤嬤,每天在他醒來的時候,都要把他再抱到正房裏。
弘旬早晨起來就要看到爹媽,就是血緣中的神奇之處,底下的人再怎麼精心的照顧,弘旬在他的認知裏麵,找到父母,跟父母在一起,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
“抱過來,抱過來。”梁安若起的較早一點還在洗漱,手都是水,景莊盤腿坐在床上,叫嬤嬤將孩子抱過。
“小磨人精喲,你怎麼越睡時間越短啊?”景莊對此都哭笑不得,原先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要睡個十八九個小時呢。一邊在慶幸孩子的不斷長大,一邊在又覺得你乖乖睡覺,我來玩你就好,不要再折騰你親爹了。
景莊都覺得也就是他們兩個第一次要孩子,身邊有這麼多人服侍著,晚上不用起夜給照顧孩子什麼喂奶呀,換尿布呀,這些通通不用。就這,帶孩子都覺得好累,小孩子有無限的精力,景莊都能想象得到,他以後會跑,會跳,會有多麼的折磨人。
“今天可不能在家裏一直看著你嘍,今天要去看看你的小堂弟去。”
九福晉那邊終於瓜熟蒂落了,用梁安若的話說,就是已經過了預產期,還不生這個時代,又沒有催產針,把人可是嚇得不得了?這怎麼還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