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打賭,你說他們多長時間,才來找我?”抱著孩子顛來顛去的景莊,跟梁安若說。
“我覺得你應該想他們會不會來找你?這種可能本身就是一半對一半呀。”梁安若會從另一個方麵想,因為她跟景莊說的是結合後世的曆史才知道的,打的就是他們的一個時間差,讓他們知道這一些人,現在的野心是有多麼的膨脹。追根究底,他們沒有證據,頂多是要從外麵的洋人口中得知而已,還是那句話刀不落在自己身上,不會知道痛。
“你沒有再嚇唬嚇唬他們?”梁安若這麼想著,也動起了壞心眼。
哦?景莊突然轉身,疑惑的看向他,而懷裏的弘旬也跟著他爹一起轉頭,看著他娘,小表情一愣一愣。
“當年,攻打明朝之時,崇禎皇帝的國庫裏拿不出錢,想要文武百官去借的時候,都要兵臨城下了,有的人還說沒錢沒錢,前麵的人拿命去抵,後麵的人不幫忙也就罷了,還在扯後腿。因為在他們的印象裏麵,蠻子入關了,用的還是他們,這些大臣可是呢,最後呢,他們死的很慘哦。他們的家裏掏出多少銀子來,在這種大事上,毛都不舍得拔。
所以再看看現在的這些大臣,可以的話,pua一下他們,若是還不上心的話,他們的下場,嘖嘖嘖。”其實,梁安若還是擔心這些大臣會有反對的,畢竟對於皇室說,江山是他家的,他害怕出了問題,而對於大臣來說,另起爐灶唄。
“哈哈哈,要是這麼說,可能被嚇到的會是皇帝他們,畢竟煤山上的那一棵歪脖子樹,還在看著他們呢。”邊說著,景莊還做了一個伸出舌頭,歪著腦袋的表情。
“哦哦。”在他懷裏抱著的弘旬,第一次看到這麼詭異的表情,嚇到了一跳的同時,還樂的用手抓他爹的舌頭。孩子的手小小的,又靈巧,抓一個成人的舌頭是沒有問題的。
“兒咂!!”這個變故嚇得景莊不敢動,梁安若連忙上前幫忙解救景莊的舌頭。這個小混蛋覺得舌頭的觸感很奇妙,趴在梁安若的懷裏的時候還伸手想要掏人家的舌頭。梁安若表示,拒絕嫌棄的,把兒子又遞到了景莊的懷裏,“哎呀,你自己惹的禍,還是自己解決吧,把你的舌頭給他玩吧。”
這話說的舌頭哪能隨意的被玩?不成不成,要改過來,放給下人看的話,那些人肯定敢把自己的舌頭給他玩。
所以等弘旬再次伸進嘴裏,要掏景莊的舌頭的時候,景莊故意把嘴張的大大的引誘他,哢哧一下,景莊咬住了他的小手腕,也沒有敢用力,隻是輕輕的這麼一咬,弘旬就發現手伸不回來了,還有點微痛,哇的一下就哭了。
梁安若看了看,沒有說話,繼續寫著東西,孩子很小,才幾個月大,但是幾個月大的孩子,難道就要這麼一直慣著嗎?尤其是現在的這種身份,他想要什麼,他想做什麼,說一聲,底下的人呼啦啦的就捧上來,這種時候當父母的更要嚴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