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話叫什麼話?梁先生就問梁安若,“還互存?你都沒有算明白這筆賬!你以為那奧匈人是真的喝醉酒了?讓那麼多漂亮的姑娘,他怎麼就拉著崔家的女兒?這裏麵牽扯的可深著呢。”
“那您得跟我說說唄!”梁安若聽到這話,立刻站起來,走到梁先生身邊,虛心請教這裏麵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裏,在洋人的意識裏麵是德國人的地盤,而奧與德一直是有非常好的聯係的,崔家一開始起家的時候就是做的俄國人的生意,到現在同樣也與俄有很好的關係。梁先生點到而止,轉頭看著閨女。
“德奧與俄關係非常差。”梁安若沒有多說,因為站在上帝視角,她知道後來德奧結盟,而他們的敵人就有是俄國,“有人偷偷都說德奧結盟過,隻是沒有證據罷了。”
梁安若突然想起來了,“醫生,那個帶走人的醫生,他是俄國人,他說的是俄語!”
“對啊,我帶你回來的時候,那個洋人已經死了。”梁先生用波瀾無驚的話說著這件事情。“包括你們覺得救下的那個女孩,崔家一開始就沒有想過她能活著。隻是崔家把林家也擺了一道,看著吧,這兩家早晚有鬧的呢。”
梁安若都覺得渾身有些發冷,低下頭,靜靜地沉思這個世界,比他們想象的要危險,至還要可怕。
“唉,不說裏麵藏著的彎彎繞繞,救得了一個人,能救得了那麼多人嗎?”梁先生說的話越來越有些冷酷無情,若是梁先生看到這種情況,第一時間就跑得遠遠的,那人跟自己又沒什麼關係,必死的局,幹什麼還要進去闖一闖?
這本來就是人家做好的局,就算景莊跟梁安若無意撞見,也不會影響他們後續的進程,因為那個洋人本身就是必死的。到了晚上,梁先生就接到了馮先生的電話,那個好不容易救回來的女孩,雖然還活著,但早已經被家裏人放棄了。用的理由就是槍傷之後高燒不退,也死了。而林家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將自己的孩子給摘除的幹幹淨淨。
死了!
“不可能!”景莊聽了這個消息,也大呼不可能,他明明將異能輸送到女孩身體裏,就算是這兩天得不到盡快的救治,她也會維持著一定的生命體征,不可能出現所謂的高燒人就沒了。
“怎麼不可能?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這人也得死!洋人死了,崔家折進去一個孩子,林家幹幹淨淨的脫身,俄國的醫生也因此被調查。你知道醫生的背景是什麼嗎?他的叔叔是華俄邊境官的總指揮。”景三叔不理解,為什麼侄子會這麼的執著?再說了就算你跟梁家的姑娘將子彈取出來了,把傷口包紮好了,這也改變不了她必死的事實。退一萬步來講,就覺得救人是這麼容易的事情嗎?
看著景三叔的眼神,景莊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怎麼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