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些什麼?”

聞言,安雨激動起身盯著嚴烈著急追問。

隻要願意跟自己交流,嚴烈覺得這個媳婦就跑不了,打開幾個飯盒蓋子語氣悠然。

“先吃吧,邊吃邊說。”

“我~~~”

“吃吧,身體是自己的!”

安雨還想拒絕,但嚴烈沒再給這個機會,直接把已經打開的飯盒和筷子一起遞到了安雨手裏。

“不想知道你是哪裏人,叫什麼名字了,嗯?”

在安雨猶豫的時候嚴烈再次出聲,尾音婉轉仿佛帶著蠱惑。

剛拒絕了別人的好意,這會又端著別人送來的飯,安雨實在是有些臉熱。

可對方一副自己不吃就不交談的樣子,而且這會自己也是真的餓了。

之前覺得稀疏平常的大米飯和紅燒肉這會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看了幾眼嘴裏口水就開始瘋狂分泌。

這要是身穿,安雨還能說這是原主身體的本能,可這明明就是自己的身體,別說早上才吃了稀飯饅頭,之前減肥時一個禮拜隻喝水見到肉也不會饞成這樣。

瘋狂分泌的口水並沒有讓安雨馬上開吃,而是心情更加煩躁。

煩躁自己連最起碼的狀況都搞不清楚。

煩躁不知該怎麼安排後麵的路。

深吸了好幾口氣,平複好心情安雨這才拿起筷子小口吃了起來。

見到小姑娘動筷子,嚴烈勾了勾嘴角說起了具體情況。

“其實這事就是我不說估計要不了幾個小時你也會知道。”

安雨默默聽著,隻祈禱能多聽到些有用信息。

“你知道那些人販子抓你們是幹什麼的嗎?”

不等安雨反應嚴烈神情冷肅繼續開口。

“魏縣那邊建國前有個資產頗豐的地主,生有三個兒子,各種原因活下來的隻有老三。”

“這老三好不容易結婚生子,又給地主生了三個孫子,不過這次沒那麼好運,他的三個孫子都沒了,兒子在之前的運動中也去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老頭現在雖然一個人住在大隊的草棚裏,但大家都傳他家出事前他藏了很多好東西。”

“對於這種說法老頭沒否認,這也讓大家更加肯定了那個說法。”

“不過,任其他人再怎麼折磨,老頭都沒鬆口說出自己的藏寶地,大家為了那些藏起來的財寶也都手下有分寸,留了老頭一條命。”

“今年開春老頭身體不大好就去黑市找人放話出去,在他臨死前要給他五個早逝的兒子和孫子配冥婚,誰能辦成這事他就把藏寶地告訴誰。”

“因為老頭的要求很高,又怕受騙,所以就找了好幾批人互相監督,一經發現有人騙他,那錢財就全歸舉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