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誌,公安同誌,我跟你們走!”賈東旭配合起來。
賈張氏被這一吼,也不敢再撒潑,生怕立刻吃花生米。
“公安同誌,那我這兩張大黑十怎麼弄,我媽還等著買藥呢!我這頭,您看看,還淌著血,我現在可沒錢了啊。”林夕問隊長。
“同誌,你先去衛生院包紮,醫藥費由賈家出!這事情我們嚴肅處理的,錢的事情我們也會查清的,你放心。你這邊去醫院出個傷情報告,協助我們處理一下,我們先回所裏。”
所長說完便收隊,押著絕望的賈張氏和賈東旭回所裏。
易中海一看這情況直接指著林夕的鼻子:“林夕!當年你學徒工轉正,一大爺對你怎麼樣?”
“再說了,我是你長輩,今天這麼點事情你都不給一大爺麵子?”
林夕看了看易中海:“怎麼樣?對我好,故意誣陷我考核有問題,阻止我三級鉗工評分是吧?”
“你啊,甭指望賈東旭給你養老了!他一輩子就準備呆裏麵吧,弄不好哪天吃花生米了!”
“還長輩?你姓易,我姓林,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係。要不你隨我姓得了?”
林夕哈哈大笑,理都沒理易中海直接跑出大院,前往軋鋼廠職工醫院。
自己的頭還流著血呢,到現在都沒包紮。而且結結實實挨了兩下,弄不好有腦震蕩什麼的。
路過前院,林夕朝著家裏喊了一聲,告訴母親自己去職工醫院包紮,可能要住職工醫院一晚。
跑到職工醫院,一屁股坐在長凳上,林夕這時感覺自己頭有些迷糊,感覺恍恍惚惚的。
“醫生,醫生,這裏有個病人昏倒了,就躺在地上。”院裏,一個熱心腸的大媽喊了一嗓子。
……
第二天。
林夕醒來。
“頭好痛啊!”林夕這才發現,自己的頭上被包裹了一層紗布。
“痛就對了,輕微腦震蕩,你也是命大!”醫生碰巧進門查看情況。
林夕看到醫生眼睛一轉:“昨天挨了一板磚加一板凳。正好,麻煩醫生你給我開個傷情證明,我得帶去派出所,這是妥妥的物證。”
醫生看了林夕確實沒有其他問題後這才準備離開:“一會你來拿證明,我先去查房。”
這個年代,軋鋼廠屬於國營單位,在職工醫院裏麵就醫由國家報銷。
但是林夕怎麼能放過賈東旭和賈張氏。
湯藥費加上誤工費加上營養費,全都得交出來。
回到家裏,林夕並沒有看到母親,隻看到桌上有一張紙。
“兒子,你大了成熟了,有你自己的想法,媽很支持。媽老了,該把你父親留下的東西給你了。床頭下有個小布包,裏麵是塊手表。這塊表是你父親當年抗戰時從小鬼子那繳獲的,因為作戰英勇,部隊就讓他保留了下來。你父親回家探親時留了下來,告訴我,你真正長大那天交給你。結果,他一走就是永別。媽要著急上班,你在醫院沒回家,媽就給你留這了。廚房有菜,你熱熱再吃。”
看了桌上的信,林夕眼淚花子要流了下來。
父親這輩子為國為民,就算是犧牲了也是在戰場上。母親更是一直為人低調謙和,從未向外人提起過是自己家是烈屬家庭。
拿著紙走到床頭,林夕果然看到了一個小布包。
“朗格手表!”林夕呆了,這款表可是非常豪華的德國品牌。隻不過因為戰爭的洗禮,有些磨損,但並不影響它的價值。
剛拿起表準備仔細查看,林夕便被感覺自己的魂像是被手表給抽走了。
“我去,啥玩意?”
林夕突然發現,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內,周圍也就兩個立方大小。
他的手裏還多了本小冊子。
《儲物空間使用指南》
“儲物空間,可存取死物,物品不限。”林夕看到手冊上的介紹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