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你為什麼要摔光天?他再不孝,也隻能我來打他,你憑什麼動手?”
“我是大院二大爺,多少也算個小領導!你這麼做,是不是對領導太不尊重了!”
“今天這醫藥費,必須你來出!”
林夕笑了,劉海中這做官夢看來一直就沒停過,分不清現實與幻想了。
“劉海中?你是沒睡醒?媽,有涼水麼?幫我拿一瓢來,我給二大爺清醒清醒!”
林媽這立刻走進屋裏,拿水瓢舀了一瓢水。
“劉海中,你沒睡醒,我讓你清醒清醒。”
說完,林夕一瓢涼水就澆了上去。
劉海中他還以為林夕是說說的,不敢真的澆他,傻了吧唧不知道躲。
“誒呦!你這小子,這麼對二大爺!這十月份的天降溫了,我今天要是凍感冒了,我賴你家裏!”
林夕指了指大院:“地方大的是,隨便躺。”
“你這兒子大半夜拿著改錐跑我家門口來,想做什麼?”
林夕摸了摸自行車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知道了!想拿改錐攮我新自行車車胎是不是?”
“我就說大晚上有個人蹲我自行車旁邊幹嘛呢!”
劉海中一聽,嘴開始打磕巴了。
“他那是……那是……”
可他初小文化,想了半天也沒想到個理由。
劉光天這時候急了。
“爸,別墨跡了!再不送我去醫院,我就要死了!”
林夕冷笑:“活該!”
“劉海中,你搪瓷臉盆壞了,沒從我這訛到錢,就想伺機報複,指使你兒子大半夜拿改錐紮我車胎是不是?”
這話一出,劉海中更是磕巴了。
“我……沒有,我……沒……沒這回事。”
“沒這回事?那他為什麼拿改錐紮我車胎?”林夕問的非常強勢。
劉海中也就靠年齡段和工齡壓一壓大院裏麵其他鄰居。
論口才和學曆,他遠不如三大爺閻埠貴。
論計謀智商,他遠不如一大爺易中海。
此時,棄車保帥是他能唯一想到的辦法。
“是他,是他自己想紮的,這不是給你磕了個頭,心裏有氣沒出撒麼!”
劉光天急了,劉海中不向著他,還把他直接賣了。
“就是你指使的!你下午打我一頓,拿牛皮腰帶沾著鹽水抽的,抽完我不解氣,還要我拿改錐紮林夕車胎!”
劉海中他從來都是對大哥劉光齊好,自己吃個雞蛋都要挨他一筷子。
此時劉光天已經豁出去了,反正看劉海中這架勢,是不想掏錢給自己看病了。
自己拉他一塊下水,一會求一求一大爺易中海去,先把自己菊部地區漏給堵住再說。
要不然命都沒了,要這個爹也沒用。
林夕一聽劉光天的話憋不住笑了,兩人是“父慈子孝”,互相把對方賣了。
劉海中也是狠,欺軟怕硬。居然拿沾鹽水的牛皮帶,應該換沾辣椒水的帶刺牛皮帶才對。
“我沒你這兒子!你隻當我這爹死了!”劉海中聽到劉光天這話,更不想管了,自己啥都沒幹還惹得一身騷。
“往哪走,劉海中?”林夕攔住了他的去路。
“把你兒子弄走,竄一地黃湯,你給我刷?今天是我車胎沒被紮,但凡是紮了一個孔。”
“我直接提溜著你倆去派出所,跟賈東旭去一塊玩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