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淮如。”
傻柱一聽這聲音就來氣:“什麼事?”
“傻柱,開下門。”
傻柱不情不願的打開了房門:“幹嘛?有什麼事情,麻溜說!”
秦淮如看了看傻柱的房間。
“你看看你這屋子亂的,被子不疊,襪子亂扔,鞋子亂放,哪有一點人樣?”
“就這還想讓人家冉老師看上你?你做夢呢!”
秦淮如雖然嘴上說著,但是手腳並沒停,反倒是幫傻柱收拾了起來。
“誒誒誒,你幹嘛?”傻柱愣住了。
秦淮如也不說話,先是把傻柱的鞋子規整的收拾了一遍。
又挨個把傻柱亂丟的襪子收了起來。
“你這穿過的襪子也不知道收一起給洗了。”秦淮如也不管傻柱襪子髒不髒直接上手就拿。
傻柱被秦淮如這番操作弄懵了。
以前秦淮如懷孕時,那身材,又大又白,看得真刺激。
哪怕是生完了小槐花,依然看不出這是生個三個孩子的女人。
“你看看,二十大幾的人呢,被子也不知道疊一下。”秦淮如伸手又把傻柱的被子疊了。
“這下看著舒服多了。”
秦淮如說完這話就走了,留下了傻柱愣在原地。
當秦淮如走出傻柱的屋子後笑了笑:“小樣子,就這心思跟我鬥。”
傻柱內心開始升起波瀾,賈東旭死了,秦淮如守寡了……
除了冉老師,好像又多了些可能。
翌日。
一大早林夕便上班了,隻不過,他在軋鋼廠居然見到了易中海。
一大爺易中海已經很久沒上班了,畢竟他是停薪留職,做了也是白做。
廠部,易中海敲開了楊廠長辦公室的門。
“易師傅,好久不見啊?你這是有事情?”
易中海笑了笑:“廠長你這話說的,我這不是待在家裏待煩了麼,不活動活動,感覺身體都生鏽了。”
“事情嘛倒是真有一件。”
楊廠長能不知道他小九九麼:“說吧,我看看什麼事情。”
“我那個徒弟,賈東旭,不是去世了麼?他家裏現在剩下三個孩子和一個老人要贍養。現在就剩他媳婦一個人了,生活拮據張不開鍋了。”
楊廠長皺起了眉頭:“易師傅,賈東旭是違法犯罪進去後才死的,我們廠子不需要給任何補償。”
“廠長,誤會了不是?”易中海趕緊解釋。
“我是想讓賈東旭媳婦進我們廠當學徒。”
“不可能,咱們軋鋼廠是什麼人都能進的麼?”楊廠長直接不同意。
“廠長,你別急啊。我是這樣想的,我呢回廠裏繼續工作,工資我也不要了,隻要讓賈東旭他媳婦來當學徒就行。”
易中海趕緊遞過去三包中華煙:“廠長你看看,這樣行不行。”
“什麼戶口?”
“農村戶口。”
楊廠長聽完沒說話,思索了片刻。
易中海八級鉗工,一個月工資九十九,加上各種補貼的,得有一百多了。
來廠裏白幹十多個月,直接省下了千把塊錢的支出。
這麼計算下來,讓秦淮如進入廠裏當學徒也不是不可以。
有自己在,農村戶口也不影響她進軋鋼廠裏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