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和軋鋼廠隻能給他報銷手術醫療的費用。
畢竟他是被敵特打傷的。
但是,護理費用,吃飯等等都需要他自己掏錢。
倆兒子一看要掏錢全跑了。
劉光天劉光福沒上班,吃家裏喝家裏。
這開始要錢肯定得讓他倆出去工作,再也不能繼續在家裏吃喝玩樂。
“光天光福呢?”劉海中問道。“他倆有沒有把林夕打一頓!”
劉海中以及這種樣子了,還是忘不了要打林夕。
二大媽一臉無奈。
“咚咚咚”
病房的門突然響了。
閻埠貴推開了房門。
“老劉,我代表大院來看看你了。”作為臨時一大爺,閻埠貴還是要作出表率的。
劉海中看了一眼,閻埠貴手裏提著一包東西,這時心裏才舒服一些。
閻埠貴笑了笑:“大院裏麵大家湊的,你這也是為抓捕敵特做了貢獻。”
打開了帆布包,閻埠貴拿出了裏麵的東西。
一大包公雞腰子。
“老劉,大家考慮到你這個情況,捐錢給你買了一些公雞腰子,給你補補。”
閻埠貴和大院裏麵其他人也是好心,畢竟他們都想讓劉海中以形補形。
可他們不知道,劉海中是直接被子彈打碎了,疼暈過去了,最後連夜切除了。
這公雞腰子就是公雞卵子,直接刺痛了劉海中的傷口。
劉海中聽到後直接昏了過去。
“老劉,老劉?”閻埠貴喊了幾聲都沒起來。
二大媽一臉黑臉,又不好多說什麼,畢竟是大院其他人捐的。
閻埠貴又是大院臨時一大爺,這要是得罪了,沒好果子吃。
二大媽從牙縫裏麵擠出來幾個字:“謝……謝三大爺。”
閻埠貴也不計較那些。
“我知道你倆兒子不上班,鬼混,不肯來。我給強扭過來了。”
門外,劉光天劉光福倆人一個看天一看地,就是不看病床上的劉海中。
“去,你倆孩子,就不知道去看看。”閻埠貴踢了他們一人一腳。
劉光天劉光福也怕劉海中起來大發雷霆,又拿皮帶抽他們。
更怕到時候因為兄弟倆跑了,把劉海中獨自扔地上被發現。
這才顫顫巍巍走進病房。
“媽,爸。”
兩人看到劉海中“睡著了”,這才長噓一口氣。
二大媽一臉難受:“光天光福,你倆就這麼每天都是混,不是辦法。”
“你爸都這樣了,估計要修養很長一段時間,你倆趕緊出去找個工作!”
這時,劉海中醒了過來。
一睜眼就看到了倆兒子,一股無名火升了起來。
中槍的時候他還沒暈,眼睜睜看著倆兒子給他扔下,獨自跑了。
更恨的是,林夕踢了那人一腳,才導致槍子打在了自己的蛋上。
林夕不在,這倆逆子就成了發泄工具。
“你們倆個逆子!給我過來!”
劉光天劉光福倆人沒工作,也沒錢,還得吃家裏住家裏,隻能顫顫巍巍的走了過去。
劉海中雖然躺在病床上,但是已經恢複了力氣。
一人一個大耳光就抽了出去。
“倆個逆子!居然敢扔下我自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