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劉海中如果還躺在床上沒動,沒掀被子,他還不會有事。
可他掀被子準備下床拿草紙擦臉上頭上的鹵子。
櫃子上的一杯開水直接朝著他的襠部飛去。
……
冬天,本來天就冷,需要喝點熱水取取暖。
這熱水往劉海中襠部一澆,迅速升騰起一大片白霧。
白霧之後便是劉海中的慘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慘叫聲比槍擊荔枝的聲音還要大。
劉海中被燙的已經開始跳起來舞。
他穿著病號服,切除荔枝後做了縫合,有藥有紗布裹著。
開水澆上去以後一時脫不下來,等於開水是在一直燙,持續輸出。
開水燙雞拔毛。
劉光天和劉光福嚇懵了,兩人在旁邊不知道如何是好。
林夕看到這樣子,憋笑就差憋出內傷了。
隨即趕緊提醒劉光天和劉光福,“愣著幹嘛,澆冷水啊,喊醫生啊!”
劉光天聽到林夕的話瘋狂點頭,“哦哦哦哦。”
隨後便跑了出去接冷水。
這時,劉海中已經把病號服扒了下來。
強忍著疼痛,把紗布扯開。
可惜,他已經肉眼可見的看到,變成了燒雞。
縫合的線也崩開了。
原本是荔枝沒了,這下徹底讓公雞也沒了。
劉光天這時已經從外麵的水龍頭接了一盆冷水,走進了病房。
可他這豬腦子也不想想,熱脹冷縮的道理。
大冬天的,外麵的水本來就冰,他直接就給劉海中澆了上去。
如果是常溫水還好,可這是冰水。
熱脹冷縮之下,劉海中的燒雞等於來了一次冰浴。
如果說原本還有一絲希望,徹底被劉光天斷絕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劉海中又疼暈了過去。”7”
這一次,劉海中的喊叫聲引來了醫生
“什麼情況?十床怎麼了?剛剛是不是你們這喊的?”在病房外醫生就喊了起來。
可走進病房,醫生人都傻了。
劉海中躺在地上昏迷了。
地上到處是水,還有褐色的鹵汁。
劉海中的褲子脫下,原本遮擋傷口部位的紗布也不見了。
甚至,縫合傷口的線也崩開了。
而且,公雞有紅又腫,甚至已經沒有了肉色。
“這是什麼情況?”醫生聲音嚴肅的問道。
劉光天劉光福嚇壞了,倆人都不敢說話。
林夕這時說道:“病人這倆兒子,一個給一杯開水倒病人襠部了,一個又澆了一盆冰水。”
醫生眼睛都瞪大了,天底下還有這種兒子。
“這倆是不是精神或者智力有問題?”醫生已經不把劉光天和劉光福當人看了。
林夕搖搖頭:“正常人,我們是一個大院鄰居,來送吃的的。”
林夕說完指了指痰盂裏麵的扒雞,“倆人搶著,直接幹痰盂裏去了。”。
醫生聽完人都麻木了。
趕緊喊護士,先別管這倆,給劉海中先緊急手術。
“這位同誌,你還是盯一下吧。我嚴重懷疑患者家屬的精神有問題,不然也做不出這種事情。”醫生說完就走了。
劉光天劉光福緩了半天才從渾渾噩噩的狀態恢複過來。
“哥!你剛剛為什麼推我?不推我也不會把開水弄咱爸身上去。”劉光福開始推卸責任。
劉光天一聽不樂意了:“什麼叫我推你?”
“我這是要起身,你擋我前麵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