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一拍腦門：“我給忘了，現在去買！”
許大茂剛跨出家門，又返了回來，把桌上寫的紙拿走了。
“神神秘秘的，弄什麼呢！”婁曉娥有些迷惑。
……
南鑼鼓巷供銷社分銷點。
馬上就要過年了，婁曉娥又是富家大小姐出身。
因此想家裏的預備多點油，過年想炸四喜丸子吃。
許大茂拿著油票站在南鑼鼓巷供銷社分銷點門口排隊。
臨近過年，家家戶戶都想多買點油，那菜才能吃著香。
因此許大茂前麵排了很長很長的隊伍。
看著這隊伍，其中還有不少95號大院裏麵的居民，許大茂樂壞了。
這就是天賜的好時機啊，許大茂直接開始誇誇其談。
“誒，我可聽人說，林夕這小子不地道，頭兩年給人家小姑娘肚子搞大了，孩子生了不認賬，自己跑了。”許大茂開始胡編亂造起來。
“哪有這事？聽誰說的？”有好奇的開始打聽了起來。
“就早上，我去買肉的時候，排隊，聽人家說的。”
“聽說人家姑娘都找上門了，一家三代都來了。”許大茂編得自己都信了。
“是嘛！我看不像啊！林夕不是前段時間還上了報紙麼？”
許大茂一看還有其他街道的人質疑他，立刻開始添油加醋：“誒，同誌，你不是我們大院的，這你就不懂了吧！”
“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麵不知心！他是能抓敵特，不假！但是他也能亂搞男女關係啊！人家都找到我們大院來了！”
許大茂這麼一通瞎逼逼，弄得一個隊伍的人都沒心情排隊打油了，都開始跟他探討了起來。
許大茂樂壞了，不但把林夕整了，還省得自己呆在這冰天雪地，北風呼嘯裏排隊。
直到許大茂打完了油，隊伍還在討論著。
並且，逐漸朝著失控的方向發展。
“誒誒誒，你們說什麼呢？”許大茂湊了上去。
令許大茂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之前他傳播謠言的時候，那一批人已經走了一部分。這裏圍成的一坨，是新來得。
“說什麼呢？這你都不知道？大新聞！”
“上解放日報那小子，叫林夕那小子！亂搞男女關係，插足別人婚姻，給人家戴綠帽子！”
許大茂表現的一臉驚恐：“還有這種事情？沒想到這小子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啊！”
說完以後許大茂還是意猶未盡，又站著等了一會。
果然，謠言再次開始發生了裂變。
時間到了下午五點。
最初的謠言，直接從許大茂的版本，經曆了多次變化，變成了林夕跟寡婦搞破鞋，然後寡婦帶著孩子追上門要錢等等，各種各樣。而林夕此時還不知道外麵已經開始這麼傳他。
五點，林夕正穿著蘇聯防彈衣，在家裏等著。
果然，時間很準確。
到了五點，來人了。
隻不過，這次來的人少了一些，隻有那個上了年紀的女人。
三大爺閻埠貴也早就等著了。
“這位同誌，我又來了。林夕同誌回家了麼？”
林夕是跟閻埠貴打過招呼的，因此閻埠貴沒有繼續藏著掖著。
“在家呢。”
隨後，三大爺喊了一聲林夕，便先行回家了。這也是林夕交代好的，怕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