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藥水清理了被二踢腳炸出的傷口，林夕氣不打一處來。
這要是母親沒多閃，胳膊都得被炸沒了。
就是躲開了，都能看到一塊肉被炸沒了。
“他媽的，打太輕了！”林夕咬牙切齒。
“媽！走，過去再踹他兩腳。”
林夕雖然當過衛生員，但是接骨還真不會，隻能扶著母親沒脫臼的胳膊，慢慢走到屋外。
走到棒梗蜷縮的地方，林夕上去又是一腳，順帶還吐了口老痰。
林媽也上去踹了兩下，心裏才解氣。
……
回到家裏。
林夕：“媽，你等會，我現在去找醫生，給你把骨頭接一下。”
“好的呢。”
林夕出門時，大院外的站崗公安戰士象征性的說了一下。
院裏的事情他們都看到了，隻不過他們不想管。
畢竟他們也看到有兩小屁孩拿彈弓把煙花往人家裏射。
這要是不注意就得引起火災。
四合院一旦發生火災，那可不是燒一間這麼簡單。
一燒就是一片，直接整個大院都點了。
更何況林夕的所作所為那都是大家看在眼裏的。
又出錢又出力又出人。
看傳染病都是他親自上的。
因此，全都願意幫林夕作證。
……
等林夕出了大院，小當拖著尿濕的褲子也挪到了家裏。
老賈家因為沒出門，沒有感染，因此也分到了街道辦給的年貨。
秦淮如要帶小槐花，消耗大，做了雞湯麵當夜宵。
賈張氏也死乞白賴的瘋狂嘍麵呢。
突然就聞到了一股騷味。
一抬頭，賈張氏就看到了尿褲子的小當。
“這賠錢貨！這麼大人了，還尿褲子！”賈張氏一臉的嫌棄。
“小當，你哥呢，喊他回來吃雞湯麵。”賈張氏絲毫沒有管小當的意思，隻關心著棒梗。
小當眼裏都是恐懼，說話都不利索。
“我哥……我哥……他……他……他他他……”
賈張氏煩了，這賠錢貨，除了吃還是吃，什麼事情都不會做。
尿褲子就算了，連話都不會說了。
“舌頭捋直了！你給我說清楚了！再說不清楚，明天不許吃飯！”
被賈張氏一嚇唬，小當說話更不利索了。
“我哥……我哥……嗚哇……”
小當直接哭了起來。
小當一哭，屋內的小槐花也跟著哭了起來。
老賈家一片哭聲。
賈張氏聽得頭都大了，在她眼裏，大孫子棒梗拉屎都是香的，哭都是好聽的。
兩個孫女是賠錢貨，屁都不是。
“秦淮如，你看你生的兩個賠錢貨！就知道哭！再哭，全送給鄉下二舅姥爺，當童養媳去！”
秦淮如是聽得到賈張氏說話的，一開始就不想搭理她。
可這惡婆婆越說話越沒邊了。
“賈張氏！這個家你不想呆就走！去你的鄉下！女兒怎麼了！你不是女的？”秦淮如也氣了，直接指名道姓的罵了起來。
“小當，別聽你奶奶的！過來一起吃雞湯麵！”
賈張氏被秦淮如氣的手直抖。
可上次砸了一大爺的錢還沒賠呢，隻要秦淮如說個不字，賈張氏就得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