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三大爺閻埠貴在秦淮如的求援下姍姍來遲。
“怎麼弄成這樣了?”閻埠貴懵了。
借著燈光,他看到賈張氏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嘴裏嗚嚕嗚嚕的,像是在喊疼,又像是在吐血。
“這?”閻埠貴指著賈張氏問林夕。
“小林,怎麼回事?”
林夕瞥了賈張氏一眼:“動手打我媽,被我打的。”
“啊?”閻埠貴都愣住了。
他看了看求援的秦淮如。
秦淮如點點頭。
“這事情弄得,怎麼就打起來了呢,這除夕夜年三十,弄成這樣。”
“明天就是年初一了,這年沒法過了啊!”
閻埠貴地下身子,借著燈光,看了看賈張氏。
好家夥,滿嘴的牙齒被打的差不多了,全掉了。
一隻胳膊也呈現出不協調的姿勢,顯然是已經斷了。
“賈張氏,能不能起來?”閻埠貴拉了一下賈張氏。
賈張氏的胳膊是斷了,斷掉的位置有骨頭正好刺激到了神經。
閻埠貴這一拉,賈張氏直接疼得抽搐了起來,跟蛆一樣在地上扭著。
“疼啊!疼死我啦!”賈張氏喊著。
“快快快,趕緊……”閻埠貴沒說完,就被秦淮如打斷了。
“三大爺,我家棒梗也受傷了!先看一下棒梗,他傷的更嚴重。”
閻埠貴愁死了,這事情鬧得。
大院裏麵本來就處於傳染病封鎖階段,裏麵的人出不去。
外麵的人可以進來,但是想要出去就得經過嚴格的消毒殺菌。
再加上這除夕,上哪去找醫生。
閻埠貴看了看賈張氏這樣,感覺賈張氏除了斷手,也就牙掉了,不是什麼致命傷。
於是問道:“棒梗呢?帶我去看看。”
三大爺被秦淮如拉走了,林夕則是拉著母親回了家,重新消毒被賈張氏“肥豬蹄”碰過的傷口。
林媽這時感覺事情有些嚴重:“小夕,這事情不會弄的太嚴重了吧。”
“不用怕,他們咎由自取。”林夕拿著藥水給母親消毒,又包紮了起來。
……
閻埠貴跟著秦淮如來到了中院。
棒梗被弄回家裏後,已經癱在床上,並且依然呈現蜷縮的姿態。
“棒梗這是怎麼了?”閻埠貴隻看到棒梗蜷縮著,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秦淮如有些不知道怎麼說:“勾八蛋碎了!”
閻埠貴張大了嘴:“什麼玩意?”
聽到秦淮如的話,閻埠貴直接開始偏頭痛了。
“我去找醫生看看,誒!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一當一大爺就遇到這些事!”閻埠貴要煩死了。
……
除夕夜晚,各家各戶都在過年,哪裏還有醫生在。
閻埠貴最終無功而返。
“秦淮如,讓棒梗跟賈張氏奶孫兩個忍著點,明天早上去醫院看看。”
閻埠貴說完便離開了。
……
秦淮如無可奈何,她心疼棒梗,便問起了小當。
“小當,你們到底幹嘛了!”
小當顫顫巍巍:“我哥,我哥拿彈弓把二踢腳射到林夕家了。”
“好像,是把林大媽手給炸了。”
秦淮如終於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難怪林夕會發瘋下這麼重的手。
“算了,說什麼都遲了,明天去醫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