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這時說道:“我看這事情八九不離十了!一大爺八級鉗工,那麼多工資,我估摸著肯定是萬元戶了,這麼多錢,留著幹嘛?”
“他又沒孩子,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最後都得帶進骨灰盒裏。”
“所以,他正好接著這個機會,以賈張氏離開大院,以免大院繼續分裂的借口,讓賈張氏住外麵去,好來個金屋藏嬌。”
林夕一口水剛吐完,這才接著喝一口,又噴了出去。
路人再次看到林夕噴水,以為他出事了。
“同誌,你身體不舒服?”
林夕趕忙擺手示意自己沒事,他噴水是因為腦子裏都有畫麵了。
金屋藏嬌,一個大餅臉惡毒老太太從屋子裏走出來。
“你吐什麼!”傻柱問道。
林夕搖搖頭:“你這想象力太豐富了。”
傻柱搖頭晃腦:“我這是經驗之談,哥哥我比你大半輪,看的清著呢!”
“不信,等以後咱們看看瞧!現在國家給離婚了!我估摸著,一大爺馬上就按捺不住了!”
“賈張氏呢,老寡婦一個了,男人兒子孫子全死了。這改嫁,也不算大問題。”
林夕聽著傻柱分析的頭頭是道,忍不住給他又比了個大拇指。
隨後林夕在心裏念道:“誒呀,傻柱啊傻柱,你這哪是傻,你太聰明了啊。易中海就算是不想跟賈張氏有什麼關係,我也得給他製造一點關係出來。”
“當然了,離婚肯定不行的,得讓他在沒離婚前就給賈張氏拔了!”
林夕心裏想著,嘴裏胡亂應付著傻柱。
結果,林夕突然聽到傻柱的話。
“我前兩天上班在食堂打菜,看到李副廠長請外國人吃飯,你看過外國人麼?金色的頭發!藍眼珠子!”
林夕立刻看向傻柱:“然後呢?”
“他們好像在談什麼生意,讓我特地給洋鬼子弄了個什麼意大利麵。什麼礦什麼玩意的。”
林夕琢磨了一下,就算是軋鋼廠要接洽外國人,那也是楊廠長的活,還輪不到李懷德去幹。
這次招人也是李懷德開的會,楊廠長又不在。
兩件事情一起出現,林夕都懷疑楊廠長是不是被李懷德給軟禁控製了。
“楊廠長呢?他沒去見洋鬼子?”
傻柱擺擺手:“我是個廚子我哪知道?等我當了後勤部主任我再告訴你。”
兩人聊著天很快走到了軋鋼廠裏。
……
軋鋼廠內,林夕找到了李懷德的辦公室。
正好,林夕居然發現,李懷德的辦公室就有一個金發藍眼睛的洋鬼子。
“我操,老毛子?”林夕心裏說道。
李懷德這時倒水回來了:“林夕,介紹一下,這是蘇聯派來的專家米高樂先生,他是專門過來調試機器的。”
林夕愣住了:“啊?”
李懷德放下水杯倒上茶葉和開水。
“我讓你準備的焦炭,就是為了給新機器使用的。”
林夕還不知道情況隨機問道:“咱們廠又進貨了什麼機器?蘇聯不是不派任何代表過來了麼?”
林夕有些不解,怎麼變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