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昏迷送回家了,也沒去看看情況。
保衛科長點點頭,這是人之常情,情有可原的。
與此同時,賈張氏也要走。
保衛科長這時候攔住了賈張氏。
“幹什麼?你要往哪去?你又沒有老伴!”
賈張氏急了:“你這人怎麼說話呢?我沒老伴我兒子,我孫子,我孫女,怎麼來的?”
“我回家看看孫女,一會再去醫院,怎麼了?有問題?”
保衛科長被懟的沒法還嘴了,隻能任由兩人離去。
可林夕知道,這倆老狗逼,這是去商量對策了。
俗話說,死道友不死貧道,貧道死不掉。
隻有打了孩子,易中海和賈張氏才能躲避這次的責罰。
而打了孩子,卻是比讓易中海蹲勞改農場更加難受的方式。
更何況,還是他們自己去主動打的。
林夕也不跟著,他相信易中海肯定會選擇明哲保身,也會被自己得行為氣出腦溢血。
易中海和賈張氏回到中院後,立刻商量了起來。
“賈張氏,你家秦淮如不是認識六院的婦產科醫生麼?能不能聯係聯係,把這孩子打了?要是不打,咱們連個全完了。”易中海慌了起來。
自打林夕卷入大院裏的每一件事情後,易中海總是吃虧吃成狗。
“認識,可來不及了啊,這怎麼弄,就算是打掉了,也晚了啊。”
易中海腦瓜子瘋狂運轉:“這樣,你先去聯係醫生,我再想想辦法拖延時間,能拖幾天拖幾天。”
……
賈張氏立刻回家找秦淮如,問婦產科醫生的聯係方式。
同時,易中海想起來了,保衛科長這老小子,就喜歡喝酒抽煙。
家裏正好有茅台酒和中華煙。
隻要能把保衛科長喝醉了,吃拿卡要,肯定能擺平這件事。
過了一小時,保衛科長感覺不對勁。
易中海已經去了這麼久了,愣是沒一點動靜。
就連賈張氏也是沒有一點動靜。
保衛科長急了,怕是被林夕說中了,倆人攜手畏罪潛逃了。
保衛科立刻帶人追了出去。
進入中院,保溫科長立刻看看屋內還有沒有人。
當他看到易中海家裏時,發現易中海居然在喝酒。
保衛科長氣不打一處來:“你在這多久了,你自己說要去前院的,人去哪了?。”
這時,易中海指了指旁邊昏迷不醒的一大媽說。
“就是不醒啊,我得看著呀,我這要是在被人帶走了,那她沒辦法的啊。”
保衛科長這時才點點頭,易中海說的到是也不錯,這要是不管不顧,還指不定鬧出什麼岔子呢。
再走到賈張氏的家裏,保衛科長更是呆了。
賈張氏抱著一個小女孩,正在哄著。
小女孩不大,看上去也就一歲的樣子。
“賈張氏,你這是?”
“我孫女啊,兒媳婦出去買菜了,我就在家帶孩子啊,要不你給我帶?”
保衛科長立刻搖搖頭。
此時易中海和賈張氏都有事情,都走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