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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過去了。
林夕報名參與的西德的世界衛生組織大賽正式開始,林夕也如願以償的站在了西德的土地上。
德國在二戰中醫療方麵的研究十分的強大,因此也成為了這次的主導城市。
林夕在比賽現場就是各種看看,各種摸摸,學學這個學學那個。
比賽是一個沒去。
他才懶得去浪費精力,拿什麼破獎。
當林夕離開比賽場地來到西德一座小鎮時,林夕發現了自己的目標。
水飛薊在這個城市裏麵就跟野花一樣,到處就是,紮根就能活。
因此林夕非常激動,可他沒有輕舉妄動。
畢竟這是別國的土地,別亂搞被抓了就麻煩了。
逛了半天,林夕找了個陶器店,買個陶治的花瓶。
雖然這陶製的花瓶遠沒有我們的瓷器好看,但是也足夠了。
林夕是拿來養花的,所以根本無所謂。
趁著沒有人,林夕挖了幾株不同花蕊的水飛薊,連根帶土放進了花瓶裏麵。
這些水飛薊的數量想要大規模培育,還遠遠不夠,因此林夕準備找另外的辦法。
當晚,林夕拿著陶製花瓶帶著水飛薊走回了選手的住處,然後就是被外國佬一陣嘲笑。
外國佬嘲笑我國派來的是個花匠,全天不參加比賽,跑去種花去了。
林夕完全不在乎,也不搭理他們嘲諷。
當然了,主要是聽不懂。
其中,一個同樣是小國家的亞洲麵孔,來到了林夕身邊。
“同誌,你是中國的?”
林夕聽到了這人的話後一愣。
整個參與比賽的就七個人。
其中六人林夕都是認識的,他們也都有自己的任務,沒有參加比賽。
可眼前這人,不知道名字,卻會說中國話,還是亞洲麵孔。
“你是?”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蛙島的。”
林夕一愣,簡直欺人太甚。
這種世界的賽事,請蛙島的人過來,根本就是想故意分裂我們。
林夕氣不打一處來,可還是忍住了。
畢竟自己的目的是把水飛薊帶回去,而不是來打架。
“你好。”林夕禮貌還禮。
“同誌,我的父母還留在胡建,我自己去了的蛙島,我還是想留在胡建。”
林夕聽著他的口音,暗自發笑。
蛙島的敵特數不勝數,還想留在胡建。
想幹什麼,林夕還不是清清楚楚。
林夕不願意過多的糾纏:“我還有事情要忙,不多說了。”
林夕直接就走了,根本懶得搭理他。
這蛙島的男人,眼神裏麵流露出不善。
被離開的林夕盡收眼底。
都是抓鬼的鍾馗,跟誰玩聊齋呢。
剛開口,林夕就知道這東西是個敵特,是想過來套情報的。
回到隊友的身邊,林夕趕緊把事情跟其他人說了一聲,讓他們保持警惕,別人蛙島的敵特有可乘之機。
……
林夕在比賽現場,而易中海則在鑒定現場。
兩人都很緊張。
林夕緊張能不能把水飛薊帶回國內。
易中海緊張能不能生育,賈張氏是不是給他帶綠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