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那麼大一個磚頭,你跟我說是小孩子砸到?”林夕陰陽怪氣了起來。

“我看,是某些人惡意報複吧?隻不過,這次的報複,砸到鋼板了。”

易中海慌了:“這樣這樣,我跟三大爺商量一下,肯定給你解決了!”

“畢竟這東西是國家報備的東西,這要是不給交代,那是不給國家麵子。”

易中海說得擲地有聲:“當然了,大家都在,要是看到什麼線索,現在就可以說出來!”

說完這話,易中海的心髒砰砰跳。

他當時砸花瓶的時候,旁邊沒人,但是他還是怕有人看到他作惡。

看了一會,並沒有人站起來,易中海這時長舒一口氣。

“林夕,你看看,沒人看到,大家呆著也是耽誤時間,我跟三大爺商量,給你找解決辦法。”

“畢竟這花瓶被砸了,還是國家報備的,要是穿出去了,怕是要擔責任。”

“所以今天就到這吧,這事情就先這樣。”

林夕看著易中海表演,點點頭。他想看看老東西後麵想幹嘛。

大院散會以後,易中海回到家裏用冷水洗了把臉。

他準備去找三大爺閻埠貴,看看能不能編個合適的理由出來。

易中海這邊剛出門,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這身影很快,一閃而過。

易中海總覺得有些眼熟,又想不起來是誰,因此也就沒注意。

……

走到閻埠貴家裏,易中海一屁股坐了下去。

“三大爺,林夕家裏這花瓶怎麼弄啊?這怕是要賠不少錢吧?”易中海開始了旁敲側擊式的詢問。

閻埠貴點點頭:“那肯定啊,這是去那個德國比賽,拿回來的紀念品,全部都是報備過的。”

“性質就跟獎杯差不多!”

易中海嘟囔了起來:“我就說林夕怎麼突然看不見人了。”

“啊?”閻埠貴疑惑得看著易中海。

“沒什麼沒什麼,那你看看,這事情怎麼解決?”易中海說道。

閻埠貴琢磨了起來。

想解決這事情,靠錢肯定是不行了。

這花瓶的紀念意義是用錢解決不了的。

並且,按照價值來算,還真不知道德國貨值多少。

“抓到人賠錢吧,我去跟小林說說,一個花瓶,罪不至死啊!”閻埠貴說道。“不過,這錢,肯定得多要些!還得是翻倍的要!”

當著易中海的麵說這個,閻埠貴是沒感覺的,反正他也不知道幹壞事的就是易中海。

但是,易中海就不行了。

還翻倍要錢,這是宰豬呢?

經過了兩人細致的商談,最後給出了結論。

已國內同等瓷器的價格的三倍賠錢。

這時,閻埠貴突然想到了什麼。

“誒,不對啊,一大爺,你這是知道是誰幹的了?”

“你親戚家孩子?還是誰幹的?要不然賠啥錢啊?”

眼見閻埠貴懷疑起來了,易中海隻能打起了馬哈哈。

“昨天喝酒了,喝醉了 走到林夕家裏,朝著他家扔了塊板磚。”易中海說完還裝無辜撓了撓頭。

閻埠貴瞪大眼睛愣住了:“啊?你幹的?”

易中海點點頭:“對,喝多了,迷糊,這不就幹壞事了。你說這事情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