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虧我們早就說過了,遇到這種事情必須留一手。”
許大茂清醒過來以後,婁小娥這才放心讓他去上班。
可這時李懷德已經磨蹭到了軋鋼廠裏,他就不爽了,許大茂這個狗東西明顯是家裏還有錢的,就婁小娥那手上的翡翠手串都價值不菲。
自己讓他多加一點預算,他竟然還不給給臉不要臉,這種情況那就怪不得自己了,後麵有什麼問題一定讓他好好品嚐一下什麼叫穿小鞋的滋味。
李懷德朝著加工廠裏走的,距離他最近的地方便是軋鋼廠裏的保衛科。
原本他在遇到何宇柱吃鹵煮的時候,心情就不是很好,最後算是調整了過來,結果到許大茂那裏之後又是弄了一肚子氣,所以他現在必須要將心情調整好。
而調整心情最好的辦法就是到保衛科裏去調侃一下何雨柱。
李懷德沒有想到的是,原本他認為何雨柱這家夥在砸鋼廠保衛科裏是關在小黑屋裏,什麼事情都幹不了,隻能蹲在角落裏的。
結果他居然發現,何雨柱這家夥居然睡在保衛科長的躺椅上,悠閑的看著小人書。
李懷德氣憤的走進保衛河裏,一把奪走,何以助手裏的小人書隨後撕成了碎片。
“你他媽的找死是不是?這他媽是林夕送給我的書,你把他給撕了,我怎麼還回去?”
傻柱說完才發現居然是李懷德這個狗東西,那他就更不需要慣著了,隨地罵道。
“李懷德你個狗東西,今天必須把這書賠給我,而且是原價賠給我,你要是不賠,我立馬就到街上去找檢查人員舉報你!”
李懷德無語了,這小子居然敢威脅自己哪裏,還需要到街上去找檢察人員,街道辦的那些人能管得了自己嗎?
軋鋼廠裏麵就有現成的,自己就是格委會的主任,居然敢跟自己說這種東西。
這不是堂下何人,狀告本官麼?
“何雨柱你腦子是糊塗了吧,我就是格委會的主任,你居然跟我說要告我?”
“來來來,我現在把機會留給你,你到時告我試試,我看你拿什麼告我。”
“他媽的保衛科科長死哪去了?媽的,何雨柱都他媽這麼享受的,這他媽是能關在保衛科裏該有的樣子嗎?啊?”
“還有林夕這個狗東西,他媽的居然給敢給我指定關押的人送小人書看,看媽的膽子也太大了,真他媽以為軋鋼廠職工醫院我管不了嗎?”
李懷德瘋狂的罵街,少住站在旁邊,反倒是不緊不慢了起來。
“六天前,軋鋼廠一食堂後廚,晚上六點半,不知道李主任你還記不記得?”
傻柱的話說完,李懷德明顯一愣,他的大腦突然開始思考起來,六點半自己那個時候在幹什麼?
想了一兩分鍾,李懷德突然愣住了,他已經意識到自己那天在幹什麼了,傻柱能說出這種話,就說明他當時肯定是被發現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