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許大茂再說這種話,旁邊的楊衛國是帶著有色眼鏡看他的。
“許大茂,你現在還信口開河是吧!”
劉海中在一旁竊喜,這件事情必須先硬生生的讓許大茂給扛下來。
然後倆人出去之後再去補償許大茂。
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無論如何都不能把這事情歸到自己頭上。
要不然,楊衛國的怒火真的是能把兩個人全都燒成骨灰。
許大茂這個時候急的一把拽過楊衛國手上的信紙,又拿起了桌上的信紙,直接鋪平攤開放在桌上。
“楊廠長你看看這兩份檢討是不是內容差不多?根本就是劉海中昨天晚上照抄著我的寫的,抄一半漏一半!”
劉海中也在旁邊邊朝許大茂使眼色邊胡攪蠻纏起來。
“楊廠長這兩份檢討上麵又沒寫名字,怎麼就能確定是我抄他的呢?怎麼就不能是他許大茂抄我的呢?”
“就我們倆這歲數,我吃過的鹽比他走過的路都多!他知道的東西能有我劉海中知道的多,認錯態度有我的深刻嗎?”
很顯然,楊衛國是要更相信劉海中一些的,畢竟他這個年齡段見識閱曆確實要比許大茂多一些。
眼見楊衛國不說話,許大茂又立刻說起了其他的證據。
“怎麼就不能證明是誰抄的誰的呢?現在很明顯,這個白色的信紙上麵是原文,這封少的是照抄的。”
“咱們兩個寫一段話,照著信紙上的寫,然後查看一下字跡不就行了?”
劉海中聽到許大茂這麼一說,心裏一驚,對比字跡,這玩意兒可真要露餡了。
可當他的眼睛瞄到兩封信紙的時候,心裏的石頭又落了下來。
許大茂雖然讀過一些書,要比劉海中的初小文化厲害一些。
可歸根結底,他依然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那種沒文化的人。
寫字還依然是鬼畫符。
而劉海中寫字同樣也是鬼畫符。
兩個人寫的,就是放一起也是看不出區別的。
楊衛國聽到了解決辦法,立刻就讓兩人各自抄著信紙上麵抄了一段話。
兩分鍾過後,楊衛國撓了撓自己的頭發,這兩人寫字跟蛆拱的一樣。
沒有任何的差別,根本分不清是誰的筆跡。
“好好好,全是蛆拱的,看不出來誰寫的!你們倆也是,當初寫檢討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把自己的名字給加上去!”楊衛國氣的肝都疼。
許大茂突然眼睛一亮:“楊廠長,這兩張信紙的顏色明顯不一樣,說明我們兩家人用的紙是不同的,回去再拿兩張紙過來,不就能看出來是誰寫的了嗎!”
楊衛國一臉鄙視的看著許大茂,認為他腦子有問題。
“這白色的信紙很明顯是新的,難道你們兩個就不能回去重新買新的紙嗎?這分辨得出來?”
“兩個人全都給我滾回去,一人重新給我寫一份檢討,你們已經沒有機會了,再讓我看到出任何一丁點問題。”
“哪怕你們當著我的麵踩死一隻螞蟻,也得全部滾去勞改農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