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個樣子的,要不是林夕在旁邊一直瞎說八道,在旁邊拱火,我們一直在鬧著玩兒呢。”
許大茂敢這樣誣陷林夕,是因為旁邊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
但凡有一個人也不會任由他們打這麼長時間,最後被林夕按到保衛科去。
旁邊的保衛科長一看兩個人都這麼說的,立刻看旁邊的林夕。
畢竟現在是兩個人兩張嘴對一個人一張嘴。
“林醫生,他們兩個人說是你在旁邊拱火的才打起來的,之前是在打鬧,有這回事嗎?”
“還有他們兩個的褲腰帶,是不是你給扔掉的?”
張有德開始詢問起林夕來。
“我拱火他們倆,我有毛病啊,他們倆自己在那拿皮帶互抽,關我屁事兒。”
“我隻是站在旁邊看,他們兩個像馬戲團裏麵的猴子一樣互抽,看的好笑而已。活脫脫就像兩個猴子一樣,太可樂了。”
許大茂和劉海中聽到林夕把他們倆比喻成猴子氣不打一處來。
“林夕,你這是侮辱人!”
“林夕,你這素質,也配當醫生?書念狗肚子裏去吧了你!”
張有德趕緊攔住他們幾個人。
“都給我把你們的臭嘴閉上,再說話就給我滾回去寫檢討。”
被張有德一罵,許大茂和劉海中立刻閉上了嘴。
“林醫生,那他們倆的褲腰帶是你扔的嗎?”
林夕點點頭。
這個時候許大茂和劉海中立刻興奮,激動起來就像是吃了藥回光返照一樣。
“看,看看!保衛科長,快看!我就說吧,就是他這個狗東西把我們的褲腰帶給扔了,還扔了兩個人的!一點素質都沒有,就這還當醫生!”劉海東激動壞了。
許大茂則也是立刻打起了配合:“張科長你看看我這個褲子!現在是秋天,我連褲子都沒得穿,凍死我了!”
“就是他林夕弄得!喪門星一個!把我的褲腰帶扔了,你說我咋辦!我能不生氣麼?”
“再說了,咱們廠有那麼多女同誌,要是看到我就穿個內褲,光著大腿在咱們軋鋼廠裏麵晃,我這臉不得拿刀給刮了。”
“再要是被視察領導給看見了,那到底是我們軋鋼廠丟臉還是楊廠長丟臉還是張科長你丟臉?”
許大茂的話正中了張有德的軟肋,畢竟這種事情真要是被領導看到了,那真的是太有傷風化了。
“林醫生,你這也太過分了吧,把他們倆的褲腰帶給扔了,這不亂搞嗎?”
許大茂看張有德對林夕說話的時候就這麼客客氣氣,對他們倆說話的時候就大發雷霆,感到非常的不滿。
“張科長,我老是聽說咱們紅星軋鋼廠的保衛科張科長,平時是個秉公執法公平公正的人。怎麼我今天看到的不太對呢?”
“還是說我們保衛科有其他的張科長?”
張有德一臉不解的看向了許大茂,很明顯許大茂這是在內涵他,做事不公平。
“許大茂,你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