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還不能死,至少他現在不能死。
他是被國家槍斃死的,那是他壞事做盡,罪有應得。
現在的情況卻是他被他兒子給殺掉的,劉光齊就連人倫都已經喪失了。
林夕明白,無論功與過,那是由國家來定,而不是自己定。讓劉海中做魚餌去釣魚已經算是違反了規定了。
周圍的這幾十個警察,可不一定跟林夕穿同一條褲子。萬一哪個把這件事情給上報了,麻煩就大了。
沒有辦法,條件簡陋,林夕隻能將身邊能用的材料全部收集了起來。
撕扯下劉海中的衣服,然後將他的傷口包紮起來止血,以防他流血過多。
等林夕把劉海中身上全部都包紮完畢了以後,李福生再次湊到了林夕的麵前。
“這位兄弟,你看看 我非常配合你們的工作,能不能幫我把我這罪名給降低一點點。你們這麼多的警察全都被我救了,按道理來說,不至於槍斃我吧。”
李福生隻要發現林夕動他的念頭,他就會把外麵的信徒喊上來,來一個魚死網破。
抓住是死,反抗也是死,那倒不如反抗,還有活下去的希望。
李福生的把戲已經被林夕看得非常的透徹,他在演講和煽動人心方麵非常的強,但是在鬥心眼子這方麵跟林夕比還要差一點。
“這件事情你放心,我們組織過來的時候早就已經做了規定,對非法宗教的教主進行抓捕,反抗就地擊殺。”
聽到這話,李福生立刻警惕起來,準備呼喊。
林夕又立馬按住李福生的胳膊:“聽我說,別急。”
“剛剛我已經看到了,你很配合我們警方的行動,甚至幫助警方讓教徒停止反抗。但是劉光齊他不但不配合,還把人質劉海中打傷了。”
“我看啊,他才是實際上的領導人吧?”
外麵的人數太多了,林夕隻能以安撫和懷柔政策為主。
隻有等到後麵的公安部隊來了才能放棄掉李福生這個人肉保鏢。
林夕給了李福生台階下,李福生自然也就就坡下驢。
“嗯,這位同誌,你看那我現在這個罪名你能不能給我估計一下是什麼樣的,我好有個心理準備。”
“我竟然被抓了,我也就不反抗了,隻要別槍斃我,關個三五年我也能接受。”
事已至此,林夕也就不多說廢話了。
“頭一次見到你這麼配合的犯人。可以,鑒於你幫助的,我們會給你減刑。你是實際上的教主,按道理來說應該會判個七年以上十年以下的,但是,你對我們提供了巨大的幫助,所以減刑,判個三五年差不多吧。”
“還有我就納了悶了,你既然這麼會講話,講起話來道理中一套一套的,做什麼不好,非要做這種違法犯罪的事情。”
“回去以後好好配合進行改造,然後爭取去做個正常的行業不好麼?”
林夕扯了一會也懶得跟他扯犢子了,帶著李福生下了樓。
有李福生在,林夕暫時是不用擔心這些教徒會有什麼反抗的。
果然,直到上了車,都沒有任何的問題。
一群人怎麼來的就怎麼走的,隻不過多了幾個傷員,也多了幾個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