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森說著,有些遺憾的看著葉柄言笑道。
“我們江省天鬥武館館長,原本想見你一麵的……不過可惜,江省北部出現了些棘手的凶獸,需要去處理,所以就隻能待下次機會了。”
葉柄言聞言,不由微微一笑,“那正好,我去魔都武大前,也要去一趟江省北部。”
張森聽到這話,不由歎了口氣,“是去看你母親嗎?”
他作為天鬥武館高層,也是知道一些葉柄言的情況。
當年葉柄言的母親,陳桂枝在華清武大畢業後,就是在江省北部軍區任職。
當時,凶獸突破了防線。
九階獸皇暴動,從荒蕪區引領著無數凶獸殺向了江省北部。
獸皇擊潰了江省北部的元能防護罩,就連天鬥武館總館主,九階強者參星也被驚動了,從燕京趕來支援。
陳桂枝就是在凶獸潮中,為了保護百姓撤退而遇難的。
後來,江省軍區為那一役中,所有犧牲的軍人,建立了一處陵園。
葉柄言看向張森,沒想到天鬥武館高層,把自己的家底研究的這麼透徹。
“是啊,畢竟,我也有好多年沒有去看看了……”
葉柄言神情有些低落。
他上一世,在三歲的時候,母親陳桂枝就到江省北部軍區任職。
然後,就是每年才能見一次。
六歲那年,母親就在獸潮中犧牲了。
那一年,父親葉昊的腿還沒有殘疾。
葉昊帶著年僅六歲的葉柄言。
去到了江省北部的烈士陵園,葉柄言懵懵懂懂的獻了花,那時還不懂犧牲是什麼意思,隻是看到父親葉昊,在陵園的一塊碑前撕心裂肺的哭了很久。
他就漸漸意識到,可能再也見不到母親了。
葉柄言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前。
卻沒有觸摸到上一世那塊佩戴了多年的吊墜。
“終究是物是人非了……”
……
葉柄言在天鬥武館主管張森的安排下,回到了江省機場酒店。
他一打開房門,就看到小胖子鄭圓穿著褲衩子,躺在床上看著手機,還嘿嘿的傻笑著。
“小胖子,你在幹啥呢?”
葉柄言嘭的一聲把門帶上,避免鄭圓走光,雖然是穿了褲衩子,但是影響也不好。
“我爸媽聽說我考了全國武科前三名,他們可高興了,要從燕京坐飛機回來看我!”
鄭圓說著,眉飛鳳舞,仿佛現在就能看到他的爸媽一樣。
葉柄言聞言,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
鄭圓的老爸是江省人,曾經在燕京的丹藥加工廠認識了鄭圓的母親。
後來因為矛盾離異後,就都各自找了新歡,重組了家庭。
鄭圓也被他老爸視為累贅,送回了江省陽城老家,由奶奶帶著。
這也是鄭圓如此害怕孤獨,當葉柄言對他釋放了友誼後,鄭圓就對葉柄言掏心窩子好的原因。
上一世,鄭圓乘坐戰機,橫跨荒蕪區,救葉柄言時更是受了不少的傷。
“難得見麵,你們一家好好聚聚……”
葉柄言笑著拍了拍鄭圓的肩膀,“我明天就不跟你們回陽城了,要去江省北部一趟。”
鄭圓收起了手機,看向葉柄言,他當然知道自己這個兄弟去江省北部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