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基都感覺宮益娜子有些欠揍,剛要動手,突然宮益娜子旁邊的一個水瓶掉了下來,砸在宮益娜子的腿上。

“哎呀!”宮益娜子發出痛苦的叫聲。

紮基一轉頭,隻見姬矢準眼冒冷光,用一種蔑視的目光看著宮益娜子。

看著姬矢準,紮基忍不住嘴角抽搐,“這才是我的諾亞啊!”紮基心想著。

“宮益小姐,你不要太放肆了。”浮士德說道。梅菲斯特附和著:“就是,人家怎麼樣,關你什麼事?”

“人家都這樣了,你居然還在說風涼話!”夢比優斯氣鼓鼓的說道。

本來就和宮益娜子不合的星野愛更是說道:“你要是不想待,也可以出去!”

“你們!”

“行了。”宮益凜說道,“你消停會吧!這裏可不是你撒潑打滾的地方。”

聽著宮益凜的話,宮益娜子明顯不服氣,別過頭說道:“我又沒說錯。”

“夠了!”一旁的鶴田佐知子喊道,“你給我出去!”

“你讓我出去,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不管你是誰,你要是再在這裏胡言亂語,我就把你送出去!”鶴田佐知子渾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看著這一幕,姬矢準不禁感歎道:“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聽到“母”這個字,星野愛眼神複雜,抿了抿嘴唇,“母親……嗎。”

“行了,不要在這裏鬧了。”一位工作人員說道,“我們是來慰問的,不是來這裏鬧事的。”

希卡利對著宮益凜說道:“宮益少爺,管好你的妹妹!”

“神氣什麼?”宮益凜說道,“你們在這裏,又能幹什麼,除了幹坐著什麼也幹不了。”

“哦豁,這麼說,你能幹什麼?”紮基吊兒郎當的說道。“怎麼著,你還能把人家治好啊?”

“我我我,我當然能!”宮益凜強裝鎮定。

“真的嗎?”鶴田佐知子問道,“宮益少爺,您真的可以嗎?”

“當然,抑鬱症而已,小意思。”宮益凜說道。

聽到宮益凜的話,希卡利差點沒被逗笑,要知道抑鬱症可是人類世界最難治療的一種病症了,到現在的任何一個國家都沒有能夠準確治療抑鬱症,他居然還想。

這時,姬矢準看見唐澤雨欣的旁邊有一張紙,上麵好像是字。

“這是什麼?”姬矢準問道。

鶴田佐知子說道:“這是雨欣寫的歌詞,平時她除了看漫展,就是自己在家裏寫一些歌詞。”

“這樣嗎?”姬矢準看了看上麵的歌詞,思索片刻對著旁邊的紮基說道:“紮基,你跟我走一趟。”

“去哪裏?”

“一會你就知道了。”說完,姬矢準對星野愛說道:“你們先在這裏待著,我們兩個去去就回。”

說完用心靈感應對梅菲斯特說道:“準備一個耳機,還有,看好宮益凜,別讓他做過火。”

“知道了。”

姬矢準帶著紮基來到了醫院天台,紮基說道:“諾亞,你不會是想讓我跟你一起飛吧?”

“飛你個頭。”姬矢準沒好氣的說道,拿出兩個麥克風,還有吉他和貝斯。

“準備好,該咱們兩個上場表演了。”

……

病房裏,宮益凜走到唐澤雨欣的麵前,擺出一副自以為紳士的態度說道:“你好,唐澤小姐。”

唐澤雨欣毫無反應。

“唐澤小姐,你回答我好嗎?”

唐澤雨欣仍然毫無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