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城的城中心。
一道龐大的,繁瑣的,未知的魔法陣已經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九。
就剩下魔法陣中央的一根石台。
而在石台上麵則是放著一枚泛著白芒的一米之大的未知卵。
一道道鮮紅的血絲如同輸水管一般。
給這枚未知的卵輸送著營養。
“這就是蟲母的卵嗎?”
“不過還不夠,還不夠,還需要更多。”
張龍行伸手扭曲的不似人形的手掌,抓向了蟲卵。
“住手,你這個邪神是想要和母皇開戰嗎?”
病魔看著伸向母皇蟲卵的邪神,撕心裂肺的呐喊著。
身上各處出現大大小小的傷口,也不影響病魔的急躁。
那可是他最後的希望啊。
隻可惜他已經被張龍行重創,連站都站不起來。
就連附身在的這個人類的身體都遭到了重創,離死不遠了。
明明隻差那麼一點啊。
“哦,居然沒死,不愧是曾經將要踏入半神的存在。”
“生命力就是旺盛。”
察覺到母皇蟲卵中強大的意誌,張龍行,哦,是邪神。
邪神已經知道自己強行吞噬母皇蟲卵會遭到巨大的反噬。
這有點不保險。
自己可是好不容易才送了點力量進來。
“冕下,隻要你不觸碰母皇蟲卵,想要什麼,你盡管開口。”
好似看到希望的病魔,立刻說道。
“而且你還可以得到我們母皇的友誼,一位強大神的友誼,想必冕下也清楚有多重要吧。”
“嗬,想要拖延時間嗎?”
“不自量力。”
邪神眼中閃過不屑,一揮手,就是鋪天蓋地的血色觸手。
瞬間就將病魔纏繞。
一道道的生命本源之力不斷的從病魔體內抽出,送往邪神的體內。
舒服的呻吟了一聲,邪神的目光又看向了魔法陣的其他方位。
那裏每個方位都有一隻重傷昏迷的病毒怪物。
巨鷹,青藤,喪人,鼠皇,人臉蜈蚣等等,好幾十隻。
本來想先吃大餐,再吃些飯後點心。
看來隻能先吃些點心墊墊底,在吞了最後的大餐。
無數的血紅觸手肆虐,瞬間纏上那些重傷垂死的病毒怪物。
而此時的石台上的母皇蟲卵也好似感到危機一樣。
蟲卵表麵的白光也是微微暗閃。
在邪神吞吃其他病毒怪物的時候,母皇蟲卵突然亮起一道白光。
“什麼。”
“可惡,真是找死。”
光芒閃過,母皇蟲卵瞬間消失。
而邪神已經半跪而下,右手更是捂住了額頭。
右手放下後,顯露出邪神額頭上一枚白色的光點。
眼神瘋狂閃過,邪神不斷怒吼。
“想要吞噬我,那就試試看。”
“到底誰吞噬誰?”
.......
“青鳥想去哪裏。”
到了外麵,周喚問到身後的青鳥。
“少爺去哪裏,青鳥就去哪裏。”
持著泣血長槍,青鳥環視四周的環境。
破敗不堪的建築物,讓青鳥有些失望。
思考了一下的周喚。
隨後想到了在時空屏幕上看到的被血色晶石附體的張龍行。
“就去哪裏吧。”
做好決定的周喚就帶著青鳥前行。
“阿拉,喚君這是去做什麼呀?”
時崎狂三有些小質問的聲音從周喚身後傳來。
驚訝地周喚一回頭就看到了時崎狂三以及被時崎狂三拉著的山打紗和。
而青鳥也是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時崎狂三和山打紗和。
本來以為是和公子的單獨相處,沒想到又插入了兩個人。
雖然她自己是後來者。
“三三,怎麼出來了。”
周喚雖然驚訝,但還是走過去,拉住了時崎狂三柔嫩的小手。
“阿拉阿拉,當然是為了和喚君在一起啊。”
感受到大手的溫暖,時崎狂三也是露出明媚的笑容。
眼神還不忘挑釁著青鳥。
在時崎狂三的心裏,就是這個可惡的女人,趁著自己和我妻由乃大戰的時候。
把自己的家給偷了。
隻是青鳥卻無視了時崎狂三的眼神。
而周喚就好似沒看到時崎狂三的挑釁,再次拉住了山打紗和的小手。
“紗和也出來了,真好。”
“就是不知道紗和,有沒有想我啊。”
羞紅了臉色的山打紗和,也是微微點頭。
“有想喚君的。”
“好了,喚君,我們快出現發吧。”
已經迫不及待的時崎狂三拉著周喚就走。
周喚隻好跟著。
在路過青鳥身邊的時候,也是伸手安撫了一下青鳥。
“喚君,覺得家裏的姐妹們多嗎?”
歡快的時崎狂三在周喚的身邊突然說道。
四周髒亂破敗的城市建築,一點也沒有影響時崎狂三的心情。
...這讓周喚怎麼回答。
要是說多了,那以後還要不要繼續召喚。
那天賦不就成擺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