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淵現在非常希望能夠得到一本內功,然後頓悟出更強的功法出來。
這樣一來,他便能夠更快提升自己的實力。
畢竟以後自己要在江湖行走,沒有足夠的實力,肯定是不行的。
最關鍵的是,有了內功心法,他就可以施展淩空虛渡了。
不然空有寶山,卻無法使用,這種感覺太難受了。
就好像擁有一個裝滿了金條的保險箱,但卻沒有鑰匙一般。
郝盟聽到陸淵的話後,不由咧嘴笑道:
“你師兄我啊,練的是鐵頭功,你看我這一顆腦袋就像銅牆鐵壁一般硬朗。”
陸淵順著郝盟所指方向看去,發現還真像一顆銅鑄鐵球。
“師兄,你的頭發......該不會就是練鐵頭功沒的吧?”
陸淵試探地問道。
郝盟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他摸著自己的禿瓢,有些不自在道:“呃......是啊,練鐵頭功的時候把頭發弄掉了。”
陸淵不禁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還真是這樣……
變強了也變禿了。
陸淵忍住笑意,繼續問道:“可是師兄,我剛才看你好像在練腿啊。”
說起這個,郝盟立馬又眉飛色舞起來。
他興致勃勃道:“這你就不懂了,為兄先教你入門第一招,作為以後立足江湖之根本,你可聽好了。”
聽到此言,陸淵精神一震,連忙側耳傾聽。
郝盟深吸一口氣,無比認真道:“這第一招口訣就是,練功不練腿,早晚得後悔,打不過別人,咱跑也得跑的快!”
陸淵:“……”
他忽然覺得這個門派好像也不是太靠譜。
陸淵掃了院子一眼,
隻見這院子中央堆積著許多的木材,以及數個簡陋的木頭人樁和健身器材,其次便是一些木盆、木桶,石磨等雜七雜八的東西。
就連房子都是由木屋和茅草所搭建而成,布置相當樸素,甚至有些窮酸,和普通山野村夫的居所沒什麼區別。
完全沒有名門名派的感覺。
而且,除了郝盟外,整個院子都沒有任何一個人。
陸淵皺了皺眉頭,有些奇怪道:“大師兄,怎麼這個院子裏一個人都沒有?其他師兄師姐呢?”
郝盟撇撇嘴,道:“你二師兄趙德柱現在估計應該還在睡覺,這家夥幹啥啥不行,天天睡大覺。”
話音剛落,
一側的茅草木屋的大門突然打開。
“誰說我在睡覺啊?大師兄,你整天擱背後偷說別人壞話可不好啊。”
隻見一個年約三十,穿著粗麻衣服,皮膚黝黑,身材矮胖,渾身散發著地痞氣息的大漢從裏麵走了出來,語氣中充斥著濃濃的鄙夷。
他斜倚靠在門框上,懷中抱著一把頗具異域風情的彎刀,眯縫著眼睛打量著陸淵,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德柱,你出來的剛好,今日又來了位新師弟,以後咱們就是一個屋簷下的同門師兄弟了。”
郝盟憨厚地拍了拍陸淵肩膀,介紹道:“這位就是二師兄,趙德柱。”
“二師兄好,我姓陸名淵,您以後喊我陸淵就可以了。”陸淵禮貌地喊道。
“好。”趙德柱淡淡瞥了陸淵一眼,眉頭微皺,心中暗暗不爽。
怎麼又來了一個這麼帥的師弟!?
長得帥就算了,個子也比自己高,這還讓不讓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