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上官芸格外開始關注起那位跆拳道社的女生,並且愈發的欣賞起那位女生來。
下一周的社團活動中,她們介紹了彼此,這時,上官芸才知道這位女生名叫:邵悅茗。這個名字聽上去就讓人感到舒適,她們很快就發展成了可以侃侃而談的關係。
“你有沒有發現,邵悅茗總是一個人?”私下,上官芸偶爾會和唐誌怡提起新朋友的種種。
每當這時,唐誌怡都會搭上來聊幾句,對於這個新朋友,她們有很多想要交換的內容。
“倒也是。但是,這說明她是一個很勇敢的人吧?”唐誌怡覺得,一個人獨自麵對那麼多陌生人,也是一種勇氣的體現方式。如果是她的話,估計不會那麼坦然的去麵對。
“你知道她是什麼專業的嗎?”上官芸存心賣了個關子,一臉壞笑地盯著唐誌怡,唐誌怡心裏不由得有些發毛。
“不知道。”
“哎呀,沒意思。好歹也猜一下唄。”上官芸總是會自曝秘密,“我今天問過她了,她是造價班的。”
“哦……”唐誌怡被點了一下倒想起很多細節,“對對對,我想起來了,有時候坐電梯遇見她會看到她拿了一塊很大的板子。不過造價班需要拿板子做什麼?”
“不知道,應該是和工程有關的……”
“工程……”唐誌怡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時候都會重複對方說的話。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心的,或許借此可以給自己提供一些思考的時間。
“下次問問她為什麼拿著板。”
“可以可以,我經常看到我們對麵班級的人也拿著板。那些人也住在我們這一層吧?”
杜然坐在窗邊,透過碎掉的花紋玻璃隱約能看到陽台上站著兩個人,無聊地站起來準備去陽台上給媽媽打個電話。
“刷”地一下,打開了玻璃移門,才發現上官芸和唐誌怡背對著她“依欄聊天”,也不好意思打電話了。幹脆湊過去打算加入她們的話題。
“誒嘿,杜然。”上官芸看著她露出了笑容,“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杜然被帶著笑了一下,“你們在聊什麼?加我一個唄?”
“沒什麼,我們在聊跆拳道社的一個女生。”唐誌怡眺望著遠方說道,“對了,後來你們攝影社這邊怎麼樣了?”
“哈哈哈,這個……”
上官芸以為她在害羞,剛準備激動地說出她們在跆拳道社的故事時,杜然自己開口了:“不談了,慚愧,就去了一次。後麵再也沒去過,我相機已經放在這好幾個禮拜了。沒動過……”
另外兩人大聲笑起來,吐槽杜然和李藝2個人名存實亡的社團生活。杜然自己也笑了,這種社團參加了和沒參加是一個效果,隻是麵上好看點。別人問你,你能和他大聲說:“我沒有白度時光,我可是參加了攝影社呢!”
“那你出了幾張片子?”
“哎喲,別打聽的那麼詳細!”
如果對方窮追不舍的話,也隻能這樣回複人家了吧?杜然在心裏暗自排演小劇場,忍不住嘴角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