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程見月是誰?我很好奇(1 / 3)

沒了看程見月時的溫柔,陸南誠恢複了平日裏那副清冷無溫的樣子,一雙狹長的黑眸中帶著幾分銳氣。

陸南誠來到客廳,撥出了一個電話。

“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也已經派人去調查了。不過我倒是很好奇,這個姑娘到底是什麼人。能讓這麼多人為她鳴不平。”電話那頭是個長者,說話不緊不慢。

“還有別人,誰?”陸南誠眉頭緊鎖,有些急切的反問。

“阿周和顧二的媳婦兒。”

“你們小年輕可別怪我多嘴,不過我實在擔心呐,你們兄弟倆都對這姑娘這麼上心,萬一那,你說怎麼辦呢。”老人在電話那頭苦口婆心的勸著。

“我知道了,您放心,不會的。”陸南誠安撫了老人兩句,掛了電話。

生意上的下三濫手段多了去了,兄弟之間被一個女人離間的事情也並不少見。陸南誠知道,二爺的擔憂並非是對程見月的惡意揣測,而是經驗之談。

但他並沒有把這種想法加注在程見月身上,她沒這些心眼兒。

陸周是陸南誠的堂哥,混血兒,幾年回不了一次國的人怎麼會和程見月認識呢?

陸南誠想過無數種可能,還有一種可能他不敢深想。

到底是堂兄弟,陸周跟他長得多多少少有相似之處,他倆站在一起,一般都會被問一句“你倆是兄弟吧,同父異母或者同母異父?”

不然陸周的混血難以解釋。

難道程見月就喜歡這一款?她對陸周也動過心思?

那顧二的媳婦兒又是怎麼回事兒?

陸南誠驚覺自己對程見月的了解還是太少了。程見月並非隻是他想象中的那個成績好長得好並且有點兒小性子的好學生。

她的家庭背景陸南誠一點兒都不清楚,並且程見月也沒和他提過。

嗬,是怕他真的纏上她嗎?

陸南誠咬了咬後槽牙,抽出一根煙點上。

程見月是被人搖醒的,好困好冷,這個人好吵,程見月翻了個身想要躲過那個人的打擾繼續睡。

沒想到那個人不依不饒的弄她。

程見月微微睜眼,眼前的人影有些模糊,她努力辨認,是陸南誠。

真的好困!

“怎麼了?”程見月艱難的說了一句話,嗓子幹啞的不像樣。

“先把藥喝了再睡。”陸南誠一手端著藥,一手扶住程見月的後背,讓她靠在自己身上,防止她再次躺回去。

藥碗遞到程見月唇上,程見月抿著唇偏過頭去。瓷碗微涼的觸感讓她有些清醒了。

“什麼藥?”她看著碗裏黑乎乎的藥,擰眉問道。

“退燒藥,你發燒了不知道?”陸南誠耐著性子回答。

程見月仍是想閉眼,隻不過還是乖乖喝了陸南誠喂的藥。

一喝完,程見月就立馬從陸南誠的懷裏像泥鰍一樣滑下去,滾到了床的另一邊,繼續睡覺。

陸南誠放下藥碗,給她貼了個退熱貼,又蓋好被子。

他就這麼坐在床上守著程見月,腿上放著電腦,工作之餘,時不時伸手去探程見月身上的溫度。

還好,是個小燒,程見月的體溫慢慢恢複了正常,估計是來例假抵抗力下降,又淋了雨。

想到昨天的那場雨,陸南誠才想起今天硬拉著程見月回家的目的。被她發燒這麼一攪和差點兒忘得幹淨。

程見月再次醒來已經晚上八點多了,睡得酣暢淋漓,一身汗。

“去洗一下,舒服點。我熬了鹹骨粥,一會兒喝點。”

“嗯”程見月乖乖應聲,卻靠在陸南誠的懷裏遲遲不動。

“要我幫你洗?”陸南誠的大掌不老實地在程見月腰間流連,故意將氣氛弄的曖昧。

“唔。”程見月被弄得難受,反手按住了陸南誠的手,卻仍是不動。

生病還沒好透,一會兒汗被吹幹了,發燒又得反複。

陸南誠不再遷就她,一把抱起程見月,大步流星的往浴室走,作勢要將人放進浴缸。

“唔~我自己來,我自己來。”程見月見他來真的,不敢再耍賴,趕忙求饒。

陸南誠又轉身出去,拿了一套睡衣、貼身衣物和浴巾返回來。特地強調:“都是新的,專門為你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