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不是他們欺負人。
往他們身上貼的女人,有幾個不是看上了他們的錢的,隻要錢給夠了,多的是女人往上撲。
她們樂意的很,而那些個紈絝子弟也需要消遣,或者展現自己的魅力,完全是雙贏的合作,沒有人是被迫的。
當然,人總是貪心的,有愛的時候,渴望金錢,有了花不完的錢之後,反倒又想要起愛了。
多少人是因為這樣散的,圈子裏的二代們戀愛周期短,花心隻是一方麵的原因,而另一方麵,有很多都是女方貪心了,恃寵而驕,越要越多。
渴望成為豪門的女主人,仗著自己是某公子哥女朋友的身份,在外麵頤指氣使,作威作福。
陳衍旁邊還站著一個,這個也是牛x,在陸南誠身邊呆了不到一個星期,就覺得自己不得了了,跟自己的小姐妹們炫耀說自己討厭小動物,陸南誠就把家裏的寵物都趕走了。
其實是她偷偷看到了陸南誠家的密碼,自己溜去陸南誠家裏把他家的老狗給放跑了。
真的是,陳衍感覺她都有些走火入魔了。和陸南誠搞上的一個星期裏,陸南誠就帶她出來過一次,還把人晾在一邊兒了。
看起來也不怎麼喜歡,結果這女的是有多瘋魔,可能是被誰的女朋友或者自己的幾個塑料姐妹激了下,就千方百計地要向人證明,陸南誠有多寵她多愛她。
結果把自己作沒了,在陸南誠那兒,她甚至比不上一條半截入土的老狗。
陳衍還覺得這件事兒挺魔幻的,這姐他也真是佩服。
不過他倒是很期待,這個被陸南誠藏起來的女人,搞得這麼轟轟烈烈,密不透風。她又能忍多久,陸南誠能為她做到什麼地步?
思緒一不小心飄遠了,室內空氣有些密閉,強烈的香水味讓陳衍難以忽略。
瞥了一眼旁邊。
人都不知道走哪兒去了,她還杵在這兒呢。
陳衍舉起酒杯,朝向前凸後翹的女人晃了晃,紳士道:“敬你一杯。”
女人這才將目光落在了陳衍身上,眼睛亮了亮,迅速調整了姿態,端起一旁還沒動過的酒,輕輕的碰了一下陳衍的杯子,清脆的聲音格外悅耳。
女人豪邁的一飲而盡,嘴角漏出一條酒漬,看似不經意,其實每個動作都恰到好處,媚態十足。
陳衍也爽快的飲盡了杯中的酒。
女人的目光柔情似水,要將人都看化了。
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陳衍打斷了。
他擺了擺手,拎起自己搭在沙發上的外套,丟下一句:“阿城買單,放開了玩兒。”
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女人被氣的咬牙切齒,兩大金主都走了,她還在這兒玩個什麼勁兒。
陳衍坐上了車,聽說程見月今天考完試了,好歹是個便宜妹妹。
關心一下也是應該的。
陳衍在通訊錄裏翻找了半天,找到了這個便宜妹妹的電話號碼。
電話響起的時候,程見月正穿著浴袍,對著鋪在床上的一堆蕾絲細繩犯難。
大概是第一次做這種壞事兒,心裏壓力太大,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猛地將程見月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