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道:“你說呀,到底幹嘛去啦?”

“我不知道啊。”陳弦笑完了,順便回了白羊一句。

白羊無語死了,憤憤地翻了個白眼兒,氣憤道:“你不知道,你在這兒笑什麼啊。”

陳弦拿出手機,鬥膽的拍了一張陸南誠沉睡的照片,完事兒了,還自顧自的欣賞了好幾番。

收了手機,對白羊道:“你還指望知道他個人幹什麼去了,你野心真大,對於我們這種純樸的勞動者,能拍到老板醜照就已經很心滿意足了好麼。”

白羊一聽,又怎麼不是這個理兒呢。

於是改變了原先唾棄的語氣,討好道:“也發我一張讓我滿足滿足唄。”

“你要滿足什麼?”

陳弦猛的和白羊拉開了距離,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好像她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一樣。

都是成年人了,還有什麼不懂的。

再加上陳弦的動作幅度很大,表情誇張,已經惹的不少人朝這邊看過來了。

白羊又急又羞,臉上直冒火,情急之下,她悄然伸手狠狠的擰了陳弦的大腿一下,作為報複。

這一下可真不輕。

陳弦疼死了,又顧及著在外邊兒,隻好無聲的張大口呐喊。

白羊趁亂快速的收回手,坐到了其他同事的旁邊兒。

空留陳弦一人,虛弱的坐在那處,半天都沒緩過來。

一直到上飛機,陳弦都姿勢怪怪的,饒是陸南誠反應再遲鈍,也該發現了不對勁兒。

“你有事?”

他冷不丁的問了句。

“啊?”

陳弦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不知道他在問什麼。

他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有事啦?

“你腿怎麼了?”

陸南誠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

“哦,那是......”

陳弦說著話,下意識的去看那個心狠手辣的罪魁禍首。

沒想到白羊也正在看著這邊兒,兩人對視上了。

白羊指了指自己手裏的手機,眼神裏充滿挑釁,絲毫不畏懼陳弦會胡說八道。

是被惹怒了的女人恐怖呢,還是陸南誠恐怖呢。

陳弦一時還真的分不清。

小小的糾結了下,陳弦還是選擇放自己一條生路。

他訕笑著,憨憨的撓了撓自己的頭,說道:“沒事兒,剛才步子邁太大扯到了。”

“扯到襠了?”陸南誠睨了陳弦一眼,剛才他倆之間這麼大的小動作,他要是還沒發現,就真的不配當他們的老板了。

“啊,不是不是,扯到胯了,扯到胯了。”

陳弦連連擺手,這是他最後的倔強。

畢竟作為一個男人,扯到襠這種事情,有損他的名譽。

這個寒假放的長,離過年還有好幾天呢。

寧願的家鄉和滬城離得並不遠,程見月打算過去看看她。

寧願的老家都在滬城邊兒上,雖不如滬城那般紙醉金迷物欲橫流,但沿海城市,民風淳樸,物資豐富,風景也好。

程見月特地和寧願約好,將飛機落地的時間選在了她下班的時候。

許久未見的寧願一身職業裝,畫了個淡妝,眼神堅定自信,步子邁得老大,整個人看著都幹練淩厲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