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厭行,你真敢打我?!”
“啪”——第二個巴掌落下。
“說,還敢玩命嗎?”男人不為所動。
女人吸了吸鼻子,甕聲甕氣地說:“不敢了。”
“還敢拉黑我嗎?”
“不敢了。”
男人晦暗的目光落在那抹紅印上,皺了皺眉。
女人的皮膚嫩得能掐出水。
他明明沒用多大力氣。
鮮紅的印子就出來了,真的一點兒也不耐折騰。
“陸厭行,放開我。”
女人掙紮了一下,卻仍然掙不開。
身後卻傳來男人越加粗重的呼吸聲。
沈清蕪頓時不敢動了。
“陸厭行,你別亂來!”
……
陸隨之從酒店離開時,已經將近六點半。
他原本整潔的西服被許恬弄得皺巴巴的,白色的衣領上還留下紅色的唇印。
許恬那個瘋女人喝了不少酒,一看見他便抱著他親起來,唇印便是那時推搡間沾上的。
她一直纏著他,硬是不肯拿出那份合同,甚至將他手機扔進浴缸裏。
最後他實在被她纏得煩,死死扼住她脖子,才迫使讓她拿出合同。
被她胡攪蠻纏一番,婚禮的時間已經過了。
他捏了捏眉心。
心裏煩躁不已。
清蕪會怨他遲到嗎?但有程凱在,他應該能幫他拖延時間。
想到這,他心裏更急。
黑色的邁巴赫在盤山路上疾馳。
誰料他剛加速,一直在他前頭的一輛SUV猛地刹車。
他來不及躲避,便猛地撞了上去。
追尾事故,是他的責任,他願意承擔。
再加上前車也沒有人員傷亡,他甚至提出把手上的表賠給他們,自己先行離開。
偏偏SUV上的幾個男人偏不樂意,非要他一起等交警。
最後他還和那幾個男人打了一架。
交警來了後,將他們全帶回了警局。
這時已經七點半了。
他借用了警局的電話打給程凱,這才得知清蕪當眾宣布取消婚約。
他想,明天再給她解釋清楚,她會原諒他的。
然而,當他從程凱那拿到新電話,插入電話卡後,全網都是他逃婚的新聞。
甚至還有記者拍下了他和許恬出入酒店的照片。
這時,他終於有些慌了。
他拚命打沈清蕪的電話,然而對方始終沒有接。
而沈德仁那邊也一直沒有她的消息。
第二天,他準備出門到她畫廊碰碰運氣。
無意中,他刷到了一條娛樂頭條。
偷怕的照片裏,陸厭行低頭吻著懷裏的女人,一襲抹胸魚尾婚紗的女人根本反抗不了,任由他按進了試衣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