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刁大河一拖二,領著蹦蹦跳跳的何雨水、於海棠回家轉。

忽然,胡同裏鑽出三個胖子擋住去路,刁大河一眼認出其中一個,原來是自己的好同學“大雄”。

仨胖子年齡不一致,高矮差不多,長相也相似,跟三胞胎似的。

口中發出桀桀桀的笑聲,挺著胸脯叉著腰,念誦著,“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路過,來留下買路財。”這是出來劫道的。

大雄上前一步,叉著腰說道:“刁大河,以後買包子必須先給我吃,知道嗎?”

刁大河一臉疑惑,“為什麼?”

“因為我比你強壯,而且我的哥哥也多!”

“我要是不給呢?”

另兩個胖子湊上前,蠻橫的說,“不給就揍你!”

刁大河搖了搖手指,“我不喜歡群毆,我喜歡單挑。”

大雄上前,“好啊,單挑啊!”

刁大河依然搖著手指,“我隻和你們三個之中最厲害的那個單挑。”

何雨水擔憂的上前拽住刁大河的衣角,小聲說,“刁大河,咱們跑吧,胖子跑不過瘦子。”

刁大河怎麼願意放過在任務對象麵前裝X的機會,安慰說,“別擔心,‘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今天我讓你見識一下我有多牛X。”

於海棠一旁撇嘴,還牛X,忘了上次被大雄打得哭鼻子了。

刁大河: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

大雄胸脯一挺,“我就是我們三個當中最厲害的那個,我來和你單挑!”

另一個胖子說道:“我才是我們三個當中最厲害的!”

剩下一個胖子也叉起腰,“我,我才,才是最厲害的!”這小子有點兒結巴。

刁大河從兜裏麵拿出一塊大白兔,在仨胖子眼前晃了晃,說道:“你們三個比試一下,誰最厲害誰就吃這塊糖,而且明天還可以找我單挑。”說完就把糖放在胡同口一個石墩子上。

然後拉著倆小丫頭的手離開,還別說小丫頭的手又細又軟。忽然間,刁大河感覺到了羞恥,自己這是被係統給整變態了嗎?

係統:聽我說,沒有一個讀者老爺喜歡看泡豆芽。

作者:我盡量讓刁大河在一萬字之內長大,紅蘿卜、白蘿卜任選,行了吧?

聽身後傳來劇烈打鬥聲,刁大河得意的笑了,問何雨水和於海棠,“怎麼樣?小太爺這一招‘離間計’使用得如何?厲害不厲害?”

於海棠大眼睛一白,“厲害啥啊,白丟了一塊大白兔。不敢跟人家打就直說,拿糖討好人家算什麼本事!”說完竟然咽了口口水。

何雨水也在一旁咽著口水說,“大白兔啊,我這輩子都沒吃過!我都說咱們快跑了,你偏偏拿大白兔買路,刁大河,你可真笨!”

刁大河覺得內心受到了一萬點暴擊,不被理解的痛苦有誰能明白?

為了挽回形象,刁大河對倆小丫頭說道,“給你倆變個魔術!”

然後拇指和無名指一掐,念起了咒語,“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快顯形,急急如律令!”

念完之後,從兜裏掏出兩塊大白兔。

倆丫頭一聲驚呼,把刁大河手裏的大白兔搶了過去。

拐了個大彎,把於海棠送回家,又然後和何雨水回到了四合院。

進了四合院,刁大河發現了一個大問題,“自己該到哪旮遝去啊?”。仔細回想,自己腦海中關於這原身的記憶一點兒也無,自己甚至不知道爹是誰,娘是誰,該到哪裏吃飯。

“何雨水!”

“嗯?”

“你對我了解不?”

“了解啊!你下麵長了一個茶壺嘴,小小的。屁股上三顆黑痣,還有……”

刁大河爆汗,連忙捂住了何雨水的嘴巴,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我不是問這個,我的意思是我想考考你對我了解多少,你知不知道我的爸媽是誰,我都有哪些親人,我在哪裏吃飯……”

何雨水揚起了翹下巴,她還真就知道,“你爸爸是為了保護工廠的設備,跟反動派搏鬥,被打死了。你媽媽很傷心,就跟你爸爸的一個鐵哥們調到南方,因為工作性質不能帶著你。紅星軋鋼廠每個月給易大爺十塊錢,讓一大爺家養著你。等你長到十六歲,你可以去接你爸爸的班。”

何雨水說完,把下巴揚的更高,等待著刁大河的誇獎。

刁大河看著何雨水高高揚起來的下巴,有些擔心,害怕將來會變成一個勺子。

“你果然對我很了解,給你一百分!”刁大河誠心誇讚。

“我天天都跑去聽院裏人說閑話,當然了解你了,賈大媽還說你是小野種、沒人要呢……”

呃……這個不提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