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驚訝,“這鐲子怎麼到了你手了!”
“您說巧不巧,您不是讓我到地窖找金鐲子嘛,我下到地窖就在地窖口”
刁大河不得已,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沒辦法,哪個穿越眾不是把謊話掛在嘴邊,實話實說太過驚世駭俗。據說有一個穿越者跟老婆XXOO之後,忍不住說出了真相,當天晚上就被拉到科研機構切片研究了。
“那你出來怎麼不說?”傻柱疑惑,何雨水同樣疑惑。
刁大河心說,果然“隻有叫錯的名字,沒有起錯的外號”傻柱、傻水名不虛傳。
刁大河沒有回答,敲了敲何雨水手上的大黑十,微笑著看著兩人。
傻柱和雨水恍然大悟。
刁大河得意洋洋的說,“這一百塊隻是飯前甜點,等明天兩人互相管對方要金鐲子的撕逼大戰,那才是正餐。讓賈張氏和劉海中冤枉咱家雨水,我不必須幫雨水出這口氣!”
何雨水內心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裏。
傻柱徹底被刁大河的騷操作給震驚了,想起這一晚上的環環相扣、計中有計,傻柱吸了一口冷氣。說道:“賈張氏、劉海中跟你鬥,真是惹錯了對手了。”
刁大河開顏一笑,“跟獅子打架最次也得是藏獒,很遺憾,他們是京巴和博美的串兒,小而不純,而且還有雜毛兒。”
何雨水補充,“花兒還不好看。”
說完,倆人放肆的笑了起來。
隨即,刁大河笑眯眯的看著傻柱說道:“柱子哥,咱倆剛才打的賭怎麼說?”
傻柱對刁大河早已是心服口服外帶著佩服,笑著說道:“得嘞,兄弟,哥哥願賭服輸,從明兒起,我就是您家的禦用廚子。”
三人一起笑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何雨柱見到自己妹妹明媚的笑容,心裏特別的暢快。
刁大河又坐了一會兒,見天色不早,起身告辭。和何雨柱一起出了何雨水的屋子,各回各家。
何雨水洗漱一番,打算睡覺,忽然她發現自己枕頭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蘋果,又大又圓又紅,一看就甜。
何雨水坐在床邊,捧起了紅蘋果,眼神變得迷離,忽然小丫頭傻笑起來。
“刁大河,我要把你吃掉”,哢嚓一聲咬下一大口。
刁大河不自覺哆嗦了一下,緊了緊身上的被子,雖然已經穿越幾年依然無法適應獨居,夢中秦姐常來常往。
今天晚上的星星很少,不知道它們跑哪去了,赤裸裸的天空,星星多寂寥。
“係統,何雨水的幸福值現在多少了?”
係統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的回答,“好像是五十多一點了,為啥想起問這個?”
“沒什麼,就是覺得人生不過是片刻的歡愉、片刻的痛苦,剩下的都是似水流年的虛無。”
係統罵道:“少特麼跟我裝逼,說來說去不就是嫌棄養成的太慢,想要直接吃現成的麼。就你這種看電影跳過劇情看動作的人,人生要是不虛無就怪了。
告訴你,刁大河,人生的結果終歸虛無,但人生的過程卻實實在在,享受過程才重要。”
有的人就是欠著一頓罵。
係統罵完,係統舒服了,刁大河也舒服了。哎——就是賤!
早上八點,刁大河依然酣睡如豬。
“刁大河,抓緊起來,要遲到了!”
何雨水又來掀被子,刁大河穿著平角內褲,略有些失望。
刁大河美夢中驚醒,“遲到?糟糕,要被扣全勤了!”
連忙穿褲子,穿到一半,看見一旁傻乎乎的何雨水,又躺了下去。太困了,今天曠課一天。
刁大河聲音懶洋洋,“何雨水,昨晚為了讓你痛快,我太累了,我需要修養一天。你自己去上學吧,記得幫我請假一天,就說我左手的小指甲斷了,需要修養。”
說完,刁大河把被子往頭上一蒙,打算塑造一個缺氧的環境,讓自己快速進入到深度睡眠的理想狀態。
“不行!今天有數學小測,我不想考零分!”
何雨水又把刁大河的被子掀了起來,揪著耳朵把刁大河拉了起來,利落的幫刁大河穿上衣服,然後又幫忙提褲子。
刁大河眼皮依然在打架,但還是掙紮著自己提好褲子,係好褲腰帶。可不敢用何雨水幫忙提褲子,手都伸到腰帶裏來了,太涼了。
何雨水汗水涔涔騎著自行車,用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活死人刁大河馱到了學校。
係統:刁大河你是真的狗,拿小姑娘當牛用。
刁大河:不是你說的,要享受養成的過程麼,我不把何雨水身體鍛煉得健健康康的,將來如何承受我的洪荒之力啊。
氣喘籲籲的趕到初二三班的時候,剛好鈴聲響起,不過是第一節課的下課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