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大河甩了甩三七分,帥氣足以迷倒何雨水。
“戰紅軍,你是怎麼有臉說出這樣的話的?我今年十四歲,上次那個鐵軍多大,十六七了吧?
你讓青年人和的孩子對打,還說什麼光明正大,可發一笑。再說,上次比試之前可沒講條件。輸了不認賬就是言而無信,少在這裏強詞奪理。
還說什麼想和小太爺再比一場,小太爺可沒那個工夫哄小孩玩兒。”
刁大河說完,拉著何雨水就走,別說,這小丫頭的手越來越軟了。
戰紅軍成了封了嘴的王八——啞口無言。
江小川在一旁氣得北都找不著了,咣咣直放屁。
“刁大河,少要得意,休要張狂,你和軍哥的事情我不管,咱倆今天的事情可沒完。”
刁大河聽言知道此間事已不能善了,於是他停住腳步,輕聲對何雨水說,“我自行車後架子上有好喝的,你去喝,這裏有我。”
何雨水聽話的跑到自行車旁邊,從後架子拿起了竹筒涼茶,打開上麵的塞子,喝了一口,立即瞪大了眼睛。
刁大河視線一直不離何雨水,見她喝水瞪眼睛,不由得笑了起來,和秦姐不一樣呢。
江小川見刁大河根本不理自己,更加生氣了,那是氣炸連肝肺,搓碎口中牙,一陣哇呀呀暴叫。
刁大河聽見了,這才回頭。
“沒完還能怎樣,莫非你想和我比試比試?”刁大河問道。
“正是!”
“輸了你以後見我繞路走,贏了以後我見你繞路走。”刁大河提條件,他是不想再理這群混不吝,想殺雞嚇猴。
“可以!”江小川答得很痛快。
“我出招可損!”刁大河眼中精光閃爍。
“我不怕,今天我要把你打出食物殘渣 !”
“他們不會跑出來幫你的忙吧!”刁大河一指江小川身後眾人。
“我今天隻代表我自己,誰幫我的忙誰是我孫子!”江小川口不擇言。
“還有……”刁大河還想補充。
江小川早已不耐煩,怒吼道:“你到底有完沒完?”
“完了!”
江小川……
條件已然談好,大戰拉開帷幕。
係統適時播放喬幫主出場音樂。
刁大河配合的紮了個馬步,擺了個帥氣的姿勢,伸手一招,“既然如此,上來受死。”
江小川練過,他父親憑著軍功升到團職,手底下有功夫,江小川從小跟父親練武,正經有兩下子,因此根本不虛刁大河。
江小川來勢洶洶,勢若奔馬,三兩步就衝到了刁大河麵前。
還沒等出手,就見刁大河眼睛一立,手指著江小川身後,“你什麼意思?想幫這小子一起打我啊!”
江小川以為自己哪個哥們要出來幫忙,連忙回頭看去。
這一下上了刁大河的當了,刁大河上麵一個手刀,砍中江小川的脖子,下麵一記千年殺,直中江小川的要害。
“啊——”江小川慘叫一聲栽倒在地。
圍觀的所有人肛門一緊,感同身受。
刁大河嫌棄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這招以後得少用,多少有那麼一點兒惡心。
戰紅軍等人立即上前救助江小川。
刁大河則甩了甩頭發,登上自行車,馱上沉浸在竹筒涼茶美味中的何雨水,快樂出發。
就讓我們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騎著二八,賞這世間繁華。
癡不愣登到了家,屋裏麵坐著何雨水兩大勁敵,於海棠和張燕妮。
手裏抱著隻竹筒的何雨水興高采烈的推開門,然後慌忙又關上門,對正在鎖車的刁大河說道:“刁大河,我餓了,咱倆去外麵吃包子吧!”
刁大河自無不可,笑著答應,“好啊!”
“哐當”,房門被推開,於海棠叉著腰走了出來,“何雨水,你不要太過分!”
何雨水好像剛剛看到於海棠一樣,“哎呀,於海棠,你什麼時候來的?”
於海棠鼓著臉,也不說話,看著何雨水在那裏裝。
何雨水舉了舉手裏的竹筒,說道:“有好喝的哦,你要是還生氣就沒有你的份兒!”
於海棠冷著的臉立即渙然冰釋,變得眉開眼笑,上前就來搶奪。何雨水左躲右躲,終於沒躲過,被於海棠把竹筒搶走。
兩人嘻嘻哈哈的進了屋子,張燕妮依然端坐在太師椅上波瀾不驚,一副大姐大風範,似乎剛才門外發生的事兒與她無關。
“燕妮姐也來了!”何雨水同樣裝作剛剛見麵。
張燕妮微笑著點頭示意。
等到刁大河門口露頭,張燕妮神色轉冷。
刁大河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不好,有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