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看向何雨水:“何雨水,你從來都不是最可憐的。你沒有爸爸媽媽打你,你哥雖然不管你,但是你有大河哥哥。

你說說,從你九歲開始,你挨過餓嗎,受過欺負嗎?

何雨水,憑什麼?當初說好的一起嫁給大河哥哥,你卻要反悔……憑什麼?”

於海棠端起酒壺,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刁大河、何雨水起身想要去奪,被她轉身躲過。

刁大河內心極其難受,他知道做出選擇就會注定傷害,但他真心不想傷害到麵前這個可憐又剛強的女孩。

於海棠把酒壺裏的酒喝幹,踉踉蹌蹌的往外走,邊走邊輕聲唱道,“……海棠的四月風景如畫,童年的我們不想長大,小路上迎風唱一首歌,隨風飄向我山下的家……”

還沒到門口,於海棠忽然一手扶住了頭,一晃悠摔倒在地上,這丫頭竟然暈倒了。

刁大河和何雨水連忙奔過去,發現於海棠胳膊都破皮了,臉上沾滿灰塵,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刁大河把於海棠輕輕抱起,放在了炕上,然後又是掐人中,又是敷毛巾,過了好半天於海棠才悠悠轉醒。

於海棠醒來,見到身邊照顧的刁大河,不管不顧,一把抱住,“大河哥哥,求求你,不會要拋棄我!我願意給你做妾,我不求名分,隻要你讓我和你在一起。”

刁大河很無奈,很無語,心說:“這要是在古代,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

於海棠喝多了,一會哭一會笑一會兒鬧,整整折騰了大半宿,何雨水始終一言不發,在旁邊默默的照顧。

終於,於海棠睡著了。

刁大河和何雨水疲累的坐在了椅子上。

“刁大河!”

刁大河一動不想動,懶聲問道:“幹嘛?”

“我想把你讓給於海棠!”

刁大河吃了一驚。“瓦特?”

“我想把你讓給於海棠!”

“何雨水,你拿我當什麼,當一盤白菜嗎?你不想吃了就送給別人。”刁大河怒了。

這一晚上,刁大河可謂是身心俱疲,如果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刁大河也不想傷害於海棠,結果於海棠那邊事情未了,何雨水又鬧幺蛾子。

“何雨水,我刁大河不是東西,呃……不對……我不是個物……也不對!總之,你別想著拋棄我!”刁大河火很大,聲音也很大。

何雨水趴在桌子上大哭起來,那叫一個傷心欲絕。所謂“傷情最是晚涼天,憔悴斯人不堪憐。”何雨水淒淒慘慘,刁大河淒淒切切。

“我擦,我覺得何雨水的幸福值被我弄成了負數。”刁大河心中腹誹。

何雨水哭了一會兒,抬起頭說道:“刁大河,我隻想嫁給你……”

刁大河點頭,說道:“早為你準備好了,看我的八塊腹肌,就是為了娶你特意練出來的!”

係統:呸,臭不要臉!

何雨水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小酒窩很好看,睫毛上還掛著淚珠。

過了一會兒,何雨水的臉又垮了下來。

“刁大河,我不想把你讓給任何人,可是於海棠也很可憐,她也很喜歡你,你看她剛才有多傷心啊。”

刁大河無奈的說:“那你說咋辦,刁大河隻有一個,喜歡我的卻又兩個,婚姻法隻讓娶一個。”

刁大河頓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最主要的是……九歲時咱倆就同床共枕,十四歲就睡在一起,十六歲之後,對我來說,你的身體就隻剩一個秘密。咱倆牽扯太深了,我不娶你,我很難過心裏這一關。”

何雨水聽了羞紅了臉,伸出手使勁捶了刁大河兩下。

“刁大河,你快點娶了我吧,我等不及了!”

第二天,於海棠默默的離開了。

中午吃飯時,刁大河坐到了易中海身側。

“一大爺,我想把我和何雨水的婚事辦了。”

“你倆還沒到結婚年齡呢吧?”易中海停止進食,看向刁大河。

“沒呢,但是我看咱們四九城好些人都這樣,就是先結婚,等到年齡再領證。”刁大河咬了一口饅頭。

“行,反正你和雨水也是早晚的事兒,這事兒你最好和傻柱再商量一下,要是傻柱同意,你倆就先上車,買票的事兒以後再說。”易中海小小的幽默了一下。

晚上,刁大河拿著四樣禮,去了傻柱家。

傻柱新娶的媳婦叫朱美蓮,沒結婚時一副溫柔賢淑的模樣,結了婚之後,被傻柱無底線的一寵,立馬變得潑辣又精明。

朱美蓮不等傻柱客氣話出口,就樂顛顛的把禮物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