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哈哈哈……”
溫芷禾想去推他,卻笑得打滾,一點勁都使不上。
男人把背後華麗的毛絨尾巴拎起來,用末端的軟毛去撩她耳朵。
又酥又癢。
讓她忽然想到什麼,緊張的去檢查他的脖子,隻見那小片紅點點全部消了。
“這麼快就好了?我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自己擦了藥?看來楚曜帶的藥真管用。”
“嗯……謝謝老婆給我買了消毒碘酒。”他有點心虛道。
她不在的時候,他立刻打開那個藥店袋子,發現除了醫用棉簽還有一小瓶碘酒,並沒有事後藥。
他又不放心的把她的包翻了個遍,確定沒有,才開心的哼著小曲去洗澡……
“老婆,這部戲還有一個多月就殺青了吧?”
一個多月後,她是不是就該孕吐了?他癡癡的想著,唇角忍不住上揚。
“按這樣的進度……應該是。”她不知道危險道。
他眸色深沉,薄唇輕輕碰了一下她的唇,像是對待易碎品,一舉一動都像那條毛尾巴一樣,散發著難以言喻的溫柔。
“唔,別鬧。”
好癢。
溫芷禾又嬌又羞,笑得太過分的眼梢泛起紅暈,眸底霧蒙蒙的,嬌柔嫵媚。
在祁俞珽的視角裏,她就像個喂不飽的小妖精,渾身散發著一股幽幽的甜味。
特別是小人兒軟糯的身體黏上他時,黑色吊帶隨著扭轉的動作掉落到手臂上。
偏偏要落不落。
露出性感的鎖骨和雪白曼妙的半個圓弧。
上麵密密麻麻是令人引人遐想的紅痕。
半遮半掩,欲說還休。
看得祁俞珽眸色一緊,隻想把命都給她。
男人握在她柔韌腰線上的手充滿張力,手指隨之收緊,差點將她軟腰掐斷。
“不撓癢癢了,讓你看看老公的真本事。”他含住她唇,輾轉傾入。
“唔……”
毫無防備的被他占有,溫芷禾大腦都是懵的。
她顫栗的舌尖被含著,甜蜜糖份在喉間溢著,化為嬌氣的嗔怪。
“祁俞珽……你!”
男人動作矜貴,慢條斯理的一邊用毛茸茸尾巴去搔在她心口。
手上動作有多輕柔。
腰上就有多凶。
“……”
她眼睫如蝶翼般顫動,受不了這種反差的折騰,側過臉,眨了眨眼望向窗外。
“你什麼時候回江城?”
她快沒命了。
再繼續下去,恐怕就像閨蜜說的那樣──
她被祁俞珽do死在床上,然後埋在祁氏墓園的c位……
男人沙啞的低音炮回響在她耳畔,整蠱她的每一根神經。
“那麼想我走?我走了,你會餓的。”
感受她的閃躲,他更凶狠的掐著她的臀,固定在自己可控範圍。
溫芷禾:“……”
這該死的偏執占有欲和控製欲,在每場歡愉中表現得淋漓盡致。
他剛才哄人的時候有多溫柔、語氣可憐得像被雨淋濕的流浪狗,此刻就有多狠。
溫芷禾含著盈盈水色的眼眸清澈透明,看著他不斷滾動的喉結。
他壓著她後腰,讓她貼著自己,放過她微腫的唇瓣,吻落在她的耳後。
“視頻裏的帥哥哪有我好看?嗯 ?”
“確實……沒你這款。”
他每吻她一下,她的心便跟著顫抖一下。
好久好久,小人哭累了。
祁俞珽咬她的耳垂,“我要當你的手機……”
“嗯?”
他嗓音低啞,透著濃濃的占有欲,“我要天天被你捧在手心裏,讓你每天給我充電。”
“……”
“嗯,乖,看下來。”
看他充電。
他將人架起來,抵在落地玻璃上。
高空的離心力與感官刺激相互撞擊。
她像是落水的人兒,抬手勾住他脖子,緊緊攀附著唯一能夠救她的稻草。
快要溺死在他纏綿的親吻裏。
直到她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栗,他又含住她的唇,不知饜足。
“啊──香菇……藍瘦。”女人嚶嚶直哭,眼淚止也止不住。
男人喉嚨裏溢出了一聲輕笑,“這就輸了?看來我又毒菇求敗。”
“……”
她指尖掐進他結實的臂肌,感受這甜蜜又夢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