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倆人基本進入狀態,白加未免自己看到過於勁爆的場麵,趕緊告辭離開。
文醜這憨貨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在樓下喝酒,老鴇子小心的站在遠處,一副不敢靠近的樣子。
因為文醜這凶神惡煞的模樣,雖然已經到了晚上,青樓外邊硬是沒人敢進來。
見白加出來,老鴇子趕緊迎上來,“貴人啊,快帶你這兄弟走吧。姑娘也不要,菜也不吃,一個人喝了快有三壇酒了。”
白加看文醜臉都紅彤彤,再看外邊探頭探腦那些富家公子,一拉文醜,“走走走,別給我丟人。”
文醜:“大哥自己尋那春梅秋菊快活,倒是讓俺好等。”
外邊的富家公子們露出羨慕嫉妒的表情,白加老臉都是一紅。
“誰特麼快活了?走走走。”白加拉住文醜就走。
文醜這憨貨還在那喊著,“回去我要跟二哥和四弟說,大哥忘了當初發的誓,現在已經不管兄弟死活了。”
這麼大怨氣嗎?就特麼知道告狀。別的狀我就由著你告,你們仨快點滾蛋更好,但是這事,這事能聊的事情嗎?
文醜還想掙紮幾下,卻被白加直接按住手,他那麼大力量硬是掙紮不開。
“大哥武藝,文醜好久沒有討教了。”文醜不服。
尼瑪啊,在青樓裏是喊這些的時候嗎?拉著文醜這個憨貨離開青樓,白加心裏一陣鬱悶。
出了青樓,文醜依舊氣鼓鼓,在前麵大步的往前走,完全不理會白加。
這都什麼事啊?不就是帶你逛青樓沒帶你**嗎?犯得著生這麼大氣嗎?
路過一處街角,白加隻覺眼前一花,白天施法的道士就出現在了麵前。
唐周?這貨是專程來找自己的?
見唐周雙目微閉,伸手掐動起來,忽然睜開眼,“這位先生,三日內,您必有血光之災。信我太平道,可以消災解厄。”
白加:“……”
文醜:“……”
現在這太平道傳道都這麼激進的嗎?直接找上自己,然後就把信太平道呼在臉上?
唐周見兩人不信,再次掐訣,“二位身負武藝,可卻不知,就是因為二位武藝高強,所以災厄更加難解。”
白加懶得理會他,你們大賢良師的招攬我都拒絕了,我還甩你?
唐周卻再次跟上,“二位,當真不信有血光之災?三日後若果真應驗,我再來尋你。”
白加更不爽了,竟然敢特麼咒老子。
白加:“道士,那你給自己算算,你自己是不是有血光之災?”
唐周:“貧道乃是太平道人,自然逢凶化吉,遇難成……臥槽~”
嘭的一聲,白加一拳轟在了唐周鼻子上,頓時血流如注。
白加收著手勁兒了,可自己99的武力值也不是鬧著玩的。要不是因為你還得去告密,不是因為怕影響曆史進程,老子現在就結果了你。
文醜樂嗬嗬,“哎吆道士,你看看,你還真有血光之災了。我大哥算的比你準。”
白加:“逢凶化吉一個?”
唐周:“我唐周不過小傷,可你卻要橫死在這裏了。”
說完,唐周腳底抹油,跑的飛快。
白加懶得理會,也不知道到底為啥這唐周會主動找上門來。其實他不知道,在白天那群圍觀的人中,唐周一眼就看到白加氣度不凡。
現在太平道造反還需要大量的人,尤其是有才能的,還有信太平道的大戶,白加這該死的魅力值,讓唐周無法忽視。
回到酒店睡下,白加還是覺得有點心中缺點什麼。
等他在床上輾轉反側,他終於明白了文醜為啥那麼憤怒。他從許攸和葛明那樣場景前麵出來,心中不長草那是假的。
可他吹過的牛還得算數,要是文醜這個大嘴巴跑回去說“天下不定何以家為”的大哥去百花樓交代了自己的純真。
白加以手掩麵,覺得這簡直沒臉見人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是想家的時候。白加睡不著,就在腦子裏胡思亂想,家裏現在怎麼樣了?自己的孩子寫作業了嗎?
忽然外邊傳來一聲清脆的厲喝:“什麼人?想要放火燒屋嗎?”
白加一骨碌爬起來,抄起自己的霸王槍,一腳踹開窗戶就跳了出去。他住在酒樓的二樓。
就見一個少年騎著白馬,一身素衣在月光下傲然而立,手中長矛前指,聲音冷厲:“大晚上在這裏潑火油,我非抓你去見官不可。”
說著,一夾馬腹,就向著前方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