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加心裏一陣莫名的滋味,也不知道是因為可能婚內出軌,還是因為他即將親手葬送這次機會。
白加用力甩甩頭,不能胡思亂想,我是要離開的,郭嘉以後是曹老板的天才軍師,甄家大閨女跟了我,那是害了人家。
白加收拾心情,回答道:“唉,想奉孝父母早亡,長兄如父,我不幫他忙活,誰幫他忙活呢?”
戲誌才點頭,“嗯,奉孝也是這麼說的。”
白加:“他說啥?”
戲誌才:“奉孝說主公父母不在身旁,一心都在天下黎民百姓身上,更是說出天下不定何以家為,他不幫忙忙活,誰幫忙忙活呢?”
白加臉黑了一圈,特們的,郭嘉絕對不是這麼想的。
天天背刺本侯爺,你肯定想的是把甄家拉上戰車,讓甄家給青龍軍打工。
讓我娶甄薑,嫁妝是整個甄家?你怎麼不讓我直接娶了張夫人呢?
白加心中一蕩,還別說,娶張夫人的心理壓力沒有娶甄薑壓力大。
呸呸呸!白加趕緊驅趕這危險的思想,難道真的要行那曹賊之事?不能,絕不!
走入郭嘉原本的雅室,就見一群教習的在搖頭晃腦。
見到白加進來,教習們都愣住了。
“還不見過主公?”戲誌才提醒,才讓他們反應過來。
眾人齊齊行禮,一人驚奇道:“主公剛剛做出好詩詞,竟然就來了咱們這。”
白加眼睛一眯,“我做了什麼詩?你們覺得如何?”
“呃……”一位教習有點不不明白,可還是說道:“幼安先生讓以今天的宴會為題作詩,大家都作了,但幼安先生說,主公的詩為最佳。”
白加看向戲誌才,眼神示意:再問下去我就暴露了,你來問。
戲誌才說道;“主公作了什麼詩?我倒是很好奇。”
那教習伸手從桌上取下一張紙來,上麵是他剛剛記錄的詩。
教習吟誦道:“真人夢出太行中,將相功名世所崇。最是一家千秋後,美名如夢醉如風。”
白加皺眉,這裏麵說了宴會嗎?
教習卻說道:“主公之詩磅礴大氣,功名利祿不過過眼雲煙,在主公眼中,將相功名不過是宴會中的談資罷了。”
白加看向戲誌才:“我這詩,是這個意思嗎?”
戲誌才一愣,“主公,你自己寫的,你不知道什麼意思嗎?”
白加取過那頁紙撇撇嘴,“我覺得這是藏頭詩。”
戲誌才湊近一看,頓時道:“真、將、最、美……”
他老臉一紅,“這……臉都不要了啊……”
他實在替郭奉孝臉紅,這說出去丟人啊。
教習們臉色都白了,山長牛掰啊,居然當著主公說他不要臉。
白加點頭:“確實啊,臉都不要了。”
教習們一愣,咋的了這是?山長獲得了主公的寵幸不成?這罵人都能獲得認同?過分了吧?
白加招呼道:“取紙筆來,我要與自己鬥上一場。”
教習們懵了,這還有自己跟自己鬥的?
可不耽誤他們飛快的取來紙筆,就見白加刷刷點點的寫下一首詩,一把塞到戲誌才手裏,“去,就說這是郭奉孝寫的詩。”
戲誌才茫然看向白加,白加道:“戲祭酒若不去,戲山長就先回去吧。”
我勒個去!戲誌才整個人都不好了,咋的這是?我這剛提拔了不到一刻鍾就要被拿下了?
此時就聽外邊管寧的聲音傳來,“諸位才俊,可有更好的詩詞?若沒有,那我們就要宣布此輪最佳作品了。”
戲誌才舉起手中文稿,在雅室高喊道:“等一下,郭嘉郭奉孝還有一篇拙作,請幼安先生鑒賞。”
白加露出微笑,泱泱華夏五千年,情詩而已,還幹不過你個專搞計謀的天才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