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張純還是有印象的,隻是沒見過。
那可是被白加逼得火焰自宮的男人,更是到如今都是帶著中山太守的職務。隻是,這個男人,已經不是男人,更早已經不管中山的事情了。
韓馥看向白加,他感覺心裏毛毛的,“乘除先生,我……我……”
他吭哧了好幾次,就是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
實在是張純太守在麵前娘炮,這對韓馥的殺傷力實在太強了。
張純對白加盈盈一拜,“主人,能不能讓我伺候州牧大人?韓大人終究還是對您的安排有懷疑。”
白加看了看第一次主動請纓的張純,覺得小純子今天的表現有點積極。
他想不明白,卻是看向韓馥道:“韓州牧,您不必懷疑,您就是州牧,今天是州牧,就一直是州牧,我絕沒有威脅您的意思。”
仿佛為了印證自己的說法,白加直接對田豐吩咐道:“元皓先生,把大印還給州牧大人,以後州裏的事情,得讓韓州牧做主。”
田豐竟然毫不遲疑,解下腰間印綬,恭敬的遞上前去:“州牧大人,以後事務皆有您自行決定。田豐不敢擅專,本就盼望著您早日來鄴城,也好執掌冀州權柄。”
韓馥感覺自己在做夢,看到印綬就是不敢接。
張純嘴角微微一笑,“怎麼,州牧大人對我家主人的安排有意見嗎?”
“啊?!”韓馥一個哆嗦,立即接過大印,“那個……乘除先生實在是太客氣了,在下德不配位……”
白加一巴掌拍在韓馥的肩頭,“韓州牧,我是您的別駕,您做什麼都隨便,您放心。”
白加再看向那邊五花大綁的兩個人,“這兩位就是辛評辛毗二位先生吧?也快快鬆綁。”
高覽過去砍斷兩人繩索,兩人也是急忙起身,對白加就是一禮。
白加笑嗬嗬道:“二位繼續輔佐韓州牧治理冀州可好?”
辛評臉上神色不太自然,卻還是抱拳道:“乘除先生有命,自然不敢不從。”
辛毗忙道:“更何況,我二人輔佐州牧大人,還是許子遠先生親自安排。”
辛毗說許攸,那是因為他知道白加跟許攸有一段故事。
尤其是自從白加崛起,許攸還會經常跟別人提起:白加當年請我去做謀主,我實在是念及本初與我相交莫逆,不忍離去雲雲。
雖然辛毗不確定白加到底跟許攸進行到哪一步,但是提提熟人,總是好的。
白加聽得果然一愣,卻也不由得感慨:“唉,不知子遠兄在何處,我始終願意以謀主待之。”
韓馥手拿州牧大印,身旁跟著一個高大威猛的潘鳳,更是得了一個中山太守隨身伺候,緊緊跟隨。
他似乎比之前的狀態都更加完美,可是就這麼一小會兒,似乎事情全都變化了。
他茫然的看向白加,“乘除先生,下麵,我……要做些什麼?”
白加一擺手,“走,回鄴城,我們為州牧大人全麵執掌冀州白眼清河。”
白加一回頭,看向鄭玄,“康成啊,寫一道我的公告,我白加白乘除,今日開始,全麵支持韓州牧在冀州的工作。”
鄭玄回道:“是。”
他是書佐,擬聲明這事,自然是他的工作。
隻是鄭玄略一沉吟,再道:“師傅,是否再給天子上一道奏疏,為韓州牧統一冀州政令、治理冀州有成表功?”
白加無可無不可的道,“行吧,你看著辦。”
白加擺擺手,“走走走,去州牧府,咱們為韓州牧慶賀慶賀。”
韓馥整個臉都是白的,他看向辛評辛毗兩兄弟。
辛評當先道:“自然自然,此乃天大喜事。那清河、巨鹿二郡不服州牧管束,竟然陰謀造反,今日州牧聯合乘除先生共除二賊,使我冀州政令通暢,實在是可喜可賀。”
我擦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