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禍首其實是東廠和糾察部的密探和暗探,他也聽說了董卓懷中死了人,而且神不知鬼不覺,這太可怕了,董卓那會兒估計嚇死了都要。
他倒是有很多方法能夠嚇唬董卓,問題是人怎麼往裏安插?
李儒笑道:“其實不過三點,第一,食色性也。董卓愛美色,他的軍中可沒有美色。天下活不下去的女子何其多也,隻要擇其優秀,培養一年半載,恐怕現在有大批可用之人。”
白加臉色一變,心中暗道:“郭奉孝這個濃眉大眼的,居然還用這麼樣的損招。”
李儒繼續道:“第二種方法,那就是吃喝拉撒睡。人活著,肯定不會隻去帶兵打仗,既然要吃喝拉撒睡,那總要有人服侍,有人參與。廚子、馬夫、奴婢……等等賤役不一而足。隻要預先布置,再加上賤賣己身,如何會進不了府邸?”
“第三種方法,則是人情。”李儒笑道,“凡是人,必有親近之人。親朋好友,下屬心腹,妻妾子女,親近之人又有親近之人,要收買本人或許還難,可收買親近之人呢?親近之人的親近之人呢?親近之人的親近之人的親近之人呢?”
李儒套娃下去,一下讓許多事就變得明白了。
你的親信的親信的親信,不是你的親信。
而且的你的親信就給你推薦了個府中的下人,你說你還至於不接收嗎?
就在此時,廳外響起掌聲,一個年輕的聲音出現,“文優先生果然是做暗探的好手,他日當給青龍軍學探子科去好好講授一番才好。”
郭嘉已經安排完了事情返回,對著白加就是一拜,“主公,文優先生說得極是。即便是董卓,依舊會被輕易拿下,何況麴義?董卓會喪膽,麴義也必會喪膽。”
白加整個人都麻了,完犢子了這都,麴義徹底被安排明白了。
可他不死心,依舊問道:“那……麴義如果一直住在軍營呢?”
郭嘉和李儒都笑了,郭嘉道:“原本就是文優先生在出謀,不如繼續吧。”
李儒笑道:“既然入了並州,做了並州牧、護匈奴中郎將,那總要安頓下來。就算麴義不納妾,他的手下將領呢?八百猛士呢?隻要有枕邊風,那何愁沒人做主公的爪牙?”
白加倒抽一口涼氣,這尼瑪,你們算是把人心玩明白了。
不對啊,他們都是建議,我可以不采納啊?但是我憑什麼不采納?我憑什麼說服係統啊?
白加看向賈詡,這可是他親點的唱反調二人組之一啊。
李儒出主意了,總不能自己反對自己,於是他衝賈詡擠擠眼。
賈詡心裏都是一陣歎息,咋的意思這是?都這麼好的智謀了主公都不滿意嗎?這不是把麴義都安排好了嗎?
白加再次擠擠眼,賈詡無奈起身,隻能強行雞蛋裏挑骨頭,說道:“二位錯了。”
郭嘉、李儒齊齊看向就行,“哪裏錯了?”
賈詡心裏嗬嗬,我特麼也不知道哪裏錯了,但是主公逼我說話啊。
白加一聽賈詡這話就樂了,不愧是賈文和啊!
他裝出一副不開心的模樣,皺眉看向賈詡,沉聲問道:“文和啊,我看此計大妙!到底哪裏錯了?你可不能信口開河。”
賈詡都迷了,心中狂呼:主公啊主公,你可是真的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