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表敬酒,這是荊州大佬,按說是該喝下的。
可是白加玩味的看著劉表,心中絲毫沒有敬畏之心。
一個在危難時刻關閉州牧府的州牧,不值得。
於是白加搖頭,“實在是看著酒就頭疼。”
蔡瑁走來道:“荊州之主的酒,是替荊州百姓敬給荊州的大恩人,這酒是必須要喝的。”
白加皺眉,苦笑的看向身旁。
諸葛玄想要說什麼,但卻不好插嘴。
張仲景卻站起身,頗為豪邁道:“小友這幾日太過勞累,這酒,老夫替他喝了吧。”
說完,他一口喝盡自己的酒,再把白加的酒杯取過來,一口喝幹。
這操作,看得劉表和幾位眾臣都是一愣。
蔡瑁連忙給劉表再倒一杯,“主公,這次該單獨敬給賀先生了。”
劉表再次舉杯,“賀先生大才,請!”
白加根本不倒酒,一舉杯,“劉荊州,請!”
然後把杯子對著嘴一把倒下去,空的,啥也沒有。
蔡瑁都愣了,啥玩意你這是?跟我在這無實物表演呢?
蔡瑁怒道:“快,誰負責倒酒?”
就見一個小丫鬟慌慌張張跑過來給白加倒酒。
這小丫鬟太過匆忙,好像也不太聰明的樣子,一個腳下不穩,整個人都向前爬倒,手裏的酒向著白加潑了過來。
白加沒去管那些潑來的酒,一把拉住小丫鬟。
小丫鬟連忙跪倒,“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抱歉。”
她一邊用力叩頭,一邊去抱住白加的大腿。
白加無奈了,咋的個意思?你這灑了我一身,我什麼都沒說,你怎麼還抱住我大腿不撒手呢?
忽然他覺得不太對,那小丫鬟竟然伸出手來偷偷掐他的大腿。
這是什麼情況?
劉表極其不爽,卻沒說什麼。
蔡瑁已經怒了,“大膽賤婢,竟然驚擾了貴客。來人啊,拉下去,砍了。”
白加一把抓住那小丫鬟的胳膊,把她從地上拉起來,色眯眯的看著小丫鬟,“呀,小丫頭長得真是水靈,我賀減還未娶妻,你……咳咳,帶我去換個衣服可好?”
小丫鬟仿佛嚇壞了一般,連忙道:“這就帶貴客去,這就帶貴客去。”
白加也不等劉表答話,拉著小丫鬟就往外走。
小丫鬟嚇得像個鵪鶉,就那麼被白加拉扯著跟著走。
剛剛跨出大廳的門,小丫鬟就低聲道:“主公速走,袁術的使者楊弘來了。您的身份也早就暴露了。”
白加一愣,“你是東廠的人?”
小丫鬟道:“都暴露了,千戶說我這裏太過重要,讓我務必隱藏,但是我實在送不出去消息。”
白加皺眉,“你不要聲張,帶我去換衣服。”
小丫鬟道:“主公快走,屬下也隻知道一點,是伺候楊弘的時候聽到的。”
白加道:“你等下就走,我自有辦法。”
白加真的跟著小丫鬟去換了一身錦袍,向著宴會的大殿返回。
小丫鬟還要跟著白加走,白加停下腳步,嚴厲道:“你可會武藝?”
小丫鬟一愣,“屬下隻學過簡單的刺殺。”
白加道:“我命令你立刻離開,你剛剛冒失了,現在很危險。”
小丫鬟卻倔強道:“屬下成為暗探的時候,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身旁有州牧府的守衛經過,白加一把拉過小丫鬟的手,仿佛輕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