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在袁紹和張純的陪同下接見了曹操。
劉協:“司空此來,可有良策予社稷?”
曹操:“大將軍運籌帷幄,操願追隨大將軍足跡,征鮮卑、討不臣。”
劉協:“朕不知天下大勢如何,司空可否說予朕知?”
曹操:“大將軍為陛下慮,不使陛下為國事煩心,臣深以為然。”
劉協:“司空以為何事朕不當知嗎?”
曹操:“陛下此刻之要務乃在進學,還請多跟隨太傅學習為要。”
劉協怒了,“司空難道唯大將軍馬首是瞻?置朕於何地?”
曹操:“陛下之意,臣怯怯不敢遵從。天下危亡,還需能臣輔佐,陛下萬不可一意孤行。”
劉協要氣死,他看向袁紹。
袁紹微微躬身,輕聲道:“司空大人不了解洛陽情勢,一切情有可原。”
張純微微一笑,“司空大人皆是謀國之言,忠言逆耳,還請陛下三思。”
劉協要炸了,一拂袖,轉身就走。
曹操:“恭送陛下。”
這交流,看得袁紹都直皺眉。
曹操你變了啊!當初跟著我混的時候,多古靈精怪的人啊!再瞅瞅現在,你這是要抱白加大腿的意思啊?
張純走之前給了曹操一個媚眼,讓曹操渾身都是一激靈。這貨,自從揮碳自宮就越發的妖嬈了。
堂堂三公回到洛陽,不拜見天子於禮不合。
曹操也存了拜見天子的同時,看看天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的心思。
甚至作為漢臣,他一直心中有那麼一絲期待,也許真的就在這個危亡時刻,大漢出一位聖明天子,那樣也未嚐不可。
可這段簡單的君臣奏對,卻讓曹操直搖頭。
隻是他知道,他的奏對也必然讓這位少年天子對他這個司空的期待無處安放了。
話雖然簡單,但是要說的,都說了。
劉協說:曹操你有啥好辦法對我說嗎?你看我現在這樣子。
曹操說:我覺得大將軍幹的挺好。我跟大將軍一條心的,你問我也是白問。
劉協說:白加啥事都不跟我說,這還好?來來,你哪怕跟我說說現在這天下怎麼著了也行啊?
曹操說:你關心那些臭氧層幹啥?啥也別管就得了。
劉協說:你覺得啥事我不該知道?我可是皇帝呀。
曹操說:皇上你還是個孩子,現在你該好好好學習,有空跟白加天天向上不好嗎?
劉協怒了,你這不是說我是孩子嗎?這真是跟大將軍一個鼻孔出氣啊。
於是,劉協直接擠兌曹操:你啥都聽大將軍的,你把我這個皇帝往哪放啊?你看我是什麼?
曹操說的極其直接:皇上你的意思我可不敢聽,你還是個孩子啊。現在正需要白加這樣的人,你啊,不行。
回到後殿的劉協憤怒不已,躲進禦書房,袁紹跟在身後。
他憤怒的直拍桌子,“曹操此人,白加走狗。”
袁紹卻搖頭,“若真是白加走狗,該是荀彧那樣,對陛下表麵恭敬,才好行那不軌之事。”
劉協感興趣問道:“本初怎麼看?”
袁紹道:“曹操之誌,所圖甚大,可以利用。”
隻是劉協與袁紹不管怎麼看曹操,現在都沒有任何用處。一道聖旨都發不出來的皇帝,有什麼用呢?能做什麼呢?
曹操一出宮門,魯肅就迎了上來。
魯肅忍不住道:“天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