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苞懵逼了,賈詡這是不玩死他不甘心啊!
更加讓他感覺驚悚的消息來了,“益州別駕張鬆,奉州牧之命前來督軍!”
督軍?督軍個毛線!
張鬆是什麼人,泠苞能不知道?才學可能有,但是貪婪是真貪婪。
他泠苞也是小門小戶,哪有錢給張鬆?要是不給,這還不知道是什麼結果呢。
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在對麵五台投石機的轟炸下,泠苞帶著兩千人馬摸出了劍閣關。
這一戰,泠苞心中忐忑,可他依舊出城來戰了。
他甚至想著,不管怎麼著,他打了,或者付出一條胳膊一條腿的都行,到時候妻兒老小都能安全就夠了。
可一出關城,剛剛摸到投石機底下,他就被直接包了餃子。
泠苞奮起餘勇跟張郃力拚一招,結果根本不是張郃的對手。
四周都是兵馬,兩千人被無數火把圍著,泠苞更被上百張長弓指著。
他就知道,這戰場用計策還有這麼用的?你這計策也太大費周章了。
賈詡也無奈啊,白加明令,不準他打劉焉。
既然不能打,那對方自己跑出來打我,我反擊一下總可以吧?
沒等張鬆到劍閣,劍閣就已經投降了。
可蜀道難啊,劍閣投降的消息根本沒送出去,泠苞為了老婆孩子,也不敢讓劍閣的消息送回成都。
這位當晚就表示,“我與葭萌關守將劉璝有舊,當為將軍說降之。”
賈詡笑了,張郃也笑了。
於是,張郃帶兵,陪著這位守關大將就奔著葭萌關而去。
泠苞說被漢中軍攻破了劍閣,帶著殘兵逃來葭萌關。
劉璝果然對泠苞那是沒話說,直接開關接人。
這裏也沒有什麼搶關奪門的橋段,而是兩千人直接入城。
等到劉璝為泠苞擺酒壓驚,泠苞才說道:“為劉兄引薦一個人,乃是大漢平北將軍張郃張雋乂。”
劉璝當時就迷了,條件反射似的就想要打。
張郃隻說了一句話,就打消了劉璝的反抗情緒。
張郃說:“劉將軍覺得距離天下一統還有幾年啊?”
頓時蔫了,啥話都不必說了。
青龍軍現在,已經是鯨吞天下的氣勢。
劉饋沉默了許久,最終悠悠一歎,“梓潼城守將鄧賢與我有舊,當與將軍同往說之。”
張郃都覺得混亂了,這事情,竟然這麼順利的嗎?
當賈詡收到戰報的時候,張郃已經在涪水關外,而至此都沒有真正與劉焉開戰。
而現在,涪水關守將換成了張任,而在涪水關外再次立起了一麵城牆。
惡心,極其惡心,但是劉焉沒有辦法。
同樣被惡心到的,還有剛剛進入梓潼城,被鄧賢盛情款待,摟著婢女睡了一覺的張鬆。
一醒來,就已經被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