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笑本來還以為沈清怎麼著也會客氣幾句,卻不想沈清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勾了勾嘴角後笑著開口道:
“好啊,那我便要這赤炎虎的虎骨吧。”
水笙和水月倒沒覺得有什麼,就算沈清把她們那份拿走,她們也不會覺得什麼,畢竟沈清前腳才救了水月一條性命。
一旁的蕭笑在聽到沈清的話後,臉上的笑容肉眼可見地僵了幾分。
“這赤炎虎的虎皮也是很難得的材料呢,沈姐姐也不考慮考慮?依我看呐,沈姐姐的眼裏怕是隻有這赤炎虎的那副虎骨啦!!”
蕭笑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自以為幽默地打趣道。
水笙聽出話裏的意思,向來淡漠的臉上頓時生出幾分氣憤,新火舊火一塊從心口湧了上來,衝上前就要跟蕭笑理論理論,卻被沈清抬手攔了下來。
沈清就不吃蕭笑這一套的人,冷冷看了蕭笑一眼後,沈清意味深長地道:
“那你眼裏有什麼?害人嗎?”
此話一出,蕭笑掛在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片刻過後,蕭笑的眼眶裏蓄滿了淚水,不可思議地看向沈清,聲音裏帶著強烈的控訴:
“沈道友,你……你怎麼能空口白牙汙蔑人?!”
連姐姐都不叫了。
蕭笑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委屈,看得一旁的蕭牡不由皺眉,出聲道:
“沈道友,你這樣是否太過分了些?”
過分??更過分的她還沒有沒說呢。
“心思不純,為人狹隘,暗中毒害隊友拒不承認,這就不過分??”
沈清可不怕蕭牡,挑了挑眉,利索地懟了回去,她可不會慣著這對所謂的兄妹。
雖然沈清沒有仔細看清蕭笑是什麼時候動的手暗算的水月,但她能感覺到就是蕭笑出的手。
原因有二:
一是幾人之中,隻有蕭笑的動機最大,畢竟她對蕭牡的感情不一般,而蕭牡顯然有意接觸水月;
二是蕭笑哭訴了半天,話裏話外都隻是在強調自己的無辜,如果真無辜,那為什麼不直接發天道誓言??多簡單的事……
以上種種,皆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蕭笑做賊心虛。
水月本就因為剛才的事耿耿於懷,如果不是姐姐水笙勸她沒有證據之前稍安勿躁,水月早在一開始就直接帶著琵琶去削對方的腦袋了…………
此時見蕭笑淚眼朦朧委屈巴巴的模樣,水月心頭的那股怒火直衝腦門,指著蕭笑就罵了起來。
“我覺得沈道友說得沒有錯!!你敢說你剛才沒有暗中出手嗎?!你若真是清白的,那就發天道誓言啊!在這兒哭給誰看,這裏除了你的好哥哥,可沒有其他男人了!!!”
…………
水月倆姐妹與蕭笑爭論半天後,依舊沒有結果。
蕭笑哭得淒慘,一口咬定自己也是被嚇到了才會往水月的方向跑,至於水月差點喪生虎口的事,與她壓根沒有關係。
水笙水月倆姐妹苦於沒有證據,暫時也拿蕭笑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