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少龍一覺睡到中午。
睜開眼睛,香味從縫隙裏飄進來。
贏少龍摸著空空的五髒廟,翻身起床,簡單的洗漱後,他打開門。
幾個人像門衛排成一排,拿著武器守在門口。
“你們幹什麼呢?”贏少龍疑惑道。
幾人轉過身,贏少龍又看見邢奉和武泰兩人坐在對門的石頭上。
“你們來了怎麼不叫我?”贏少龍疑惑加倍。
“是這樣的,敖少。”叫遊一的西源鄉人道,“他們是中塔來的,毛鄉主不放心,讓我們跟著他們,問他們話也不回答,實在可疑!”
“是啊,所以我們攔著他們,不讓他們靠近。”另一人解釋道。
對麵的邢奉和武泰滿臉無語,還有點哀怨,眼巴巴的望著贏少龍。
“是我叫他們來找我的,你們先去忙吧,這裏我來應付。”贏少龍道。
眾人聽話離開。
邢奉和武泰這才緩緩起身,眼睛一直盯著贏少龍。
他們哪裏是不回答,他們是說不出話。
贏少龍一想到兩人被追問的模樣,忍不住笑起來。
邢奉和武泰手舞足蹈,向贏少龍抗議。
經過一晚的休息,兩人徹底說不出話。
“知道了知道了。”贏少龍回身進屋拿了藥,給了他們一人一瓶,“治嗓子的,喝了就好了。”
兩人狐疑的打開蓋,湊上前聞了聞。
又皺著眉拿遠了,五官快擰成一坨。
如果武泰能說話,此時一定會大喊:“什麼玩意兒!”
“良藥苦口,草藥唯一的缺點就是難喝,忍忍吧。”贏少龍道。
中塔應該是很少直接飲用草藥敖的水。
邢奉和武泰肉眼可見的不情願。
但他倆無法表達,麵對的又是贏少龍的一片好意。
於是兩人心下一橫,捏著鼻子仰頭一飲而盡。
“哈!哈!哈!”
兩人伸著舌頭,不停扇風,苦到跳腳。
“好難喝!比毒藥還難喝!”武泰碎碎念。
剛喝下不過一兩分鍾,他已經能說出話。
“你能出聲了!”邢奉驚喜道,“我也能說話了!”
贏少龍拿了水給兩人漱口。
“咕嚕嚕嚕!”邢奉仰著頭漱口,接著把水吐了,“喉嚨也不痛了!太神奇了吧!”
“敖兄弟謝謝你,沒想到你醫術也這麼厲害!”
武泰激動的張開雙臂,使勁抱了贏少龍一下。
贏少龍道:“下次別再幹笑了,不然多少要都治不回來。”
武泰歎了口氣:“我們也不想的,昨天你也看見了……所有人都在笑,沒人敢停。”
如果他們違抗命令,搞不好就被有心人告到寧英那去了。
寧英雖不是事事計較,但隻要計較一件事,那人就涼了。
“對了,你也給寧英小姐配了藥吧?給我吧。”邢奉想起正事。
贏少龍卻道:“不著急回去,我還有點事情想問你們。”
“什麼事?”兩人好奇的等著贏少龍發問。
贏少龍並不著急:“這個地方說話不方便,邊走邊說吧。”
他帶著兩人走到商山山腳。
突然。
贏少龍停下腳步,背對著兩人道:“你們知道寧英收買人的是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