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左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就一副“聽不了”的表情。
不管贏少龍怎樣威脅，他就一句話：“你自己想辦法，我們不阻止你就算幫忙。”
看著他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贏少龍真想給他一拳。
強壓心中怒火，贏少龍瞥了一眼四尊塑像：“所以我毀了這東西，你們也不會阻止？”
“請便。”
越左十分紳士的拱手，後退兩步。
贏少龍沒有急著動手，看著越左雲淡風輕的模樣，是料定自己無可奈何。
“這塑像是什麼東西？”贏少龍解開塑像上的黑布，露出內裏真容。
看著就是普通的，且有點粗糙的雕塑。
四個模樣一般——打坐的老頭。
雕刻的並不細致，老頭的長髯糊在一起。
藍星倒模的樹脂工藝品都比這精致。
肉眼可見的粗糙，隻有等手摸上去才能感覺到與眾不同之處。
贏少龍幫忙搬動的時候曾摸過，此刻再摸，依舊很冰。
而且玉石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動。
越左也毫不隱瞞：“都說了是我們天城的四位元老，也是天城靈力之靈。”
贏少龍一愣：“你的意思是從靈氣中孕育的靈魂。”
越左笑笑：“跟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勁，我們天城作為整個幻海大陸靈氣最醇厚的地方，孕育幾個靈魂沒毛病吧。”
確實沒問題。
既然靈力能為生物所化用，那反過來靈力也能孕育新的靈魂。
也能解釋靈力形成的旋渦為什麼無法攻擊。
這就好比掬一捧水去攻擊大海，大海不會因為這微不足道的水變淡或變多。
除非塑像中的靈魂願意停止，或是在座的目標全死完。
不然旋渦不會停止！
“你就算砸爛這些雕塑也沒用。”越左友情提示，“這四尊東西說白了隻是個擺設的容器，放在議事廳內有個象征意義，天城靈力不竭，元老們靈魂不滅。”
他把什麼實話都告訴贏少龍。
也是側麵告訴贏少龍，元老什麼都不害怕。
就算你知道其中關竅也沒用。
“放棄吧。”越左蹲在贏少龍身邊，笑道，“我們天城的好姑娘多得很，你要喜歡，娶十個八個都不成問題。”
“閉嘴！”贏少龍眼睛發紅。
他回頭看去，旋渦不會攻擊潛龍小隊的人，一心朝著寧英去。
吞噬完其他人的大小旋渦彙聚在一起，輪盤似的旋渦朝著寧英碾壓而去。
“敖少，我們要撐不住了！”鄔州大喊。
危急關頭，寧英將懷中的長鞭扔給康方，認命的閉上眼睛。
“還沒完！”
贏少龍閃現架起神龍之刃，擋在寧英麵前。
旋渦雖不會殺死贏少龍，卻會毀滅附著靈力的武器。
哢哢哢！
哢！！
神龍之刃哀嚎似的，遍布裂痕。
“少龍！”寧英淚流滿麵，“足夠了，你能來救我……走吧！”
她抓住贏少龍腰側的衣服就要將人推開。
“聽我說！”贏少龍咬牙道，“還不到放棄的時候。”
神龍之刃的碎片劃破贏少龍的臉。
他強撐著握刀的手，另一隻手伸進懷裏，取出雪梨黃玉扳指，套在大拇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