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緩緩上路了。

許枝看著車一直向前行,前方是茂密的樹林,穿過樹林又是一片田地,路很長,仿佛走不到盡頭。

“你們都不給我眼睛蒙上的嗎?不怕我記住路回去?”許枝試探著問。

“放心,你沒有出去的機會的。”

許枝聽聞挑了挑眉,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坐她旁邊的人聊天。

“你們老大對你們一定很好吧?”

“那當然!”

“你們平常也是這樣抓人回去嗎?”

“對啊,我們...”小二話還沒說完就被雷哥打斷了。

“小二!你跟一個人質廢話那麼多幹什麼!”

小二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

許枝靠著後座繼續看著窗外的景色,盡可能的記住路線,說實話她是有點怕的,畢竟不知道自己即將麵對什麼,又該如何逃出去。

車拐了兩個彎,一個村子漸漸顯現在眼前,周圍還是茂密的樹林,這裏有點像原始人居住的地方,許枝在心裏想著。

現在已是黃昏,不得不說這車開的時間很長,至少有三四個小時。

看來光靠跑,是不太可能出去的了。

雷哥指揮著手下的兄弟,把抓回來的人依次送往一棟二層小平房裏,房子側邊有個字母C,男女分開,每間屋子十人,鐵窗和鐵門讓這些房子看起來很像個監獄。

許枝被押往另一棟較為豪華的房子。

步入大廳,入眼便是像古代皇帝上早朝的地方,一張虎皮毛毯披在廳正中央的躺椅上,上麵坐著一個刀疤男,是他們老大,人稱刀哥。

右手邊有一張桌子和一個可移動黑板,那是他們開會的地方。

左手邊放著一個架子,大大小小的刀具和鞭子被展示出來,地上還有未清理的紅色液體,恐怖如斯。

“老大,今日出門我帶回來了32名試驗品。”雷哥彙報著工作成果。

刀疤男用食指側麵蹭了蹭嘴唇,點點頭“嗯。”

小二把許枝往前一推,許枝臉色很冷,黑色鴨舌帽被扯下,隨意的丟在地上,頭發有些淩亂。

“她也在32名裏。”

“老大,這個妞長得不錯,我覺得拿來做實驗比較可惜,特地留給您玩玩。”雷哥諂媚的說。

“你老大我不玩這麼小的”刀疤男上下打量了許枝一番,想了想,自顧自的呢喃“是挺可惜的。”

“這樣吧”

“我記得溫烈那還沒有女人,這小子都沒泡過妞,也別說我虧待他。”

“雷啊,你去把溫烈喊過來。”

嘶,這個名字好耳熟啊,許枝在心裏想著。

“刀哥,你喊我?”

大廳門口傳來一道有些熟悉的嗓音,低低的,帶著清潤的音質,磁性動聽。

霍,真的是他!除了張開了點,好像沒什麼變化。

溫烈一頭微微淩亂的碎發,帥氣的臉棱廓分明,讓人移不開眼,他深褐色的眸子目光清澈,其中卻又藏匿著男孩少有的不羈,長長的睫毛溫順地附在他的眸子上,他的鼻子堅挺,好似從中透露著一種倔強的個性,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顯得有些病態。

“溫烈啊,哥給你找了個妹子玩。”

溫烈蹙了蹙眉,他有些反感。

“刀哥,你知道的,我不需要女人。”

“哎呦,你先看看”刀哥一巴掌拍在溫烈的腦瓜上,然後往左邊一指“呐,那個妞叫什麼來著?長得還不錯,我覺得是你喜歡的類型。”

“老大,叫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