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給蕭與默請了假,準確的說是秦墨命令了付君堯,無論找個什麼公辦借口替她請了半天假。
傅傑跟著搬家公司,她坐在秦墨車上,隻記得沿路的風景越走越漂亮,直到他們進入高檔別墅區。
再次驚愕,她是不是要被賣給哪個富豪了?不好的想法,本能的雙手緊握了安全帶,又不敢暴露,腦海裏正盤算著怎麼呼救。
車子在一處別墅前停了下來,門牌上赫然寫著“秦宅”。雖然不敢相信他一個打工的,會住在這個地方,但貌似不像是假的。總不會有人連同行李一起賣吧?
“我們到了。”
正在胡思亂想時,秦墨溫柔的聲音不大不小地出現在耳旁,她驚魂未定,猶如木偶般,任由他牽著她的手,打開了那扇未知的大門。
進入大門,是一條用鵝卵石鋪成的小路,小路的兩旁是一排石登,石登上排列著形態各異的花木盆景,讓人賞心悅目。
盆景是昨天臨時更換的,換成蕭與默喜歡的。
小路左邊是茂密蔥蘢的竹子錯落有致地站著,翠綠的竹葉則在頂端逐漸合圍,形成了一個圓拱形的“屋頂”,濃烈的陽光和夏末炙人的熱氣就這樣被隔絕在外了。這裏太適合約上閨蜜喝茶聊八卦了。
右邊則是碧水汪汪的泳池與回廊相結合,呈現一種鄉村風情的生活格調。
整個院子平實而精致,清新不落俗套。
“嫂子,行李都搬好了。”
就在她沉迷欣賞院子的時間,傅傑他們已經把行李安置妥當。
“額,好。”
“我們進去看看。”
秦墨對傅傑使了個眼色,他便識趣地走了。
被院子的景色吸引,心情也逐漸變得平靜,跟隨他進了屋,在他們的婚姻存續期間,這裏就是她以後的家了。
家,一個很溫馨的字眼。她稍許有些期待呢。
秦墨一路牽著她的手,從她的手心溫度變化能感受到她由緊張到放鬆的過程。
耐心而溫柔的介紹了家裏的每個角落,她很認真的記著。
“那我的房間呢?”
介紹了一圈,好似沒有告訴她住在哪裏。
“二樓都是房間,三間客房,一間主臥。我比較希望你選主臥。”
秦墨的笑壞壞的,他一步步引入,她一步步跳入,入他埋下的坑,順其自然地跳入。
“才不,我要給自己選一個。”
放過他的手,一間一間的選擇,她其實是想選一個離主臥最遠的客房——安全。
“就這間吧。”
夠遠,樓梯兩側,一左一右,沒有交集的距離。
秦墨眯著眼,縱有一萬個不同意,還是得先寵著。坑可以慢慢挖,等她主動跳坑豈不更好。
隨即轉變臉色:“可以,老婆說什麼都可以。”
“能不叫我老婆嗎?”
不知為啥,聽到這兩個字,莫名的心慌。
“叫老婆和睡一起,選一個?”
無賴!
蕭與默氣鼓鼓又能如何,千不該萬不該搬到別人家,再次印證“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傅傑說了,追女人就得臉皮厚,
在她麵前,秦墨這臉皮是每分鍾都在增加厚度。
“還是叫老婆吧。”
得,又被套路成功。
顯然這個答案在秦墨的意料之中,沒有失望,沒有驚喜,卻有收獲。未來的日子,他可以名正言順地喊“老婆”,這是得到了她的許可,相當於“老婆”通行證,加蓋章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