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都沒人信,他們哪兒是認識的時間不長,是根本不認識。
“也難怪墨哥不告訴你。”卓婉清也挪了挪,發出隻有她們倆才聽到的聲音。“墨哥那次差點死了。”
這事還得回到幾年前的一個晚上,秦墨吃完晚飯剛準備回家,接到傅傑的電話。
傅傑有一家麻將館,生意賊好,自然會讓同行眼紅。
那天十幾個混混來麻將館鬧事,傅傑正在以一敵十,寡不敵眾時打電話求救。
秦墨沒有一點遲疑,開著車直奔麻將館。
合他們兩人之力,算是打了個平手。
混混拿人錢財,隻想把事情辦得漂亮,偷偷摸摸,暗箭傷人。
秦墨為保護傅傑,身中一刀,刀口很深。
混混見事情鬧大,紛紛落荒而逃。
傅傑手忙腳亂的撥打求救電話,平生第一次,他的手是抖的,聲音是抖的,整個人軟掉了。
秦墨手捂著傷口,鮮血正慢慢向外滲透,沾染了衣衫,他滿身冷汗,眉頭緊鎖,疼痛的感覺遍布在全身的每處神經,他咬著牙一聲不吭。
門口的人越圍越多,有的幫著報警,有的也幫著打救護電話。
在他們等救護車期間,成垚偏巧路過,見有人圍觀,他鬼使神差地擠到了最前麵,當他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秦墨時,飛速跑了進去。
醫生的使命感讓他不敢慢下來。
成垚對秦墨進行了一係列急救,並且他的雙手一直捂著秦墨的傷口,直到秦墨進了手術室。
醫生說,幸好救護車到之前有專業的急救,否則就算華佗在世也無能為力。
成垚救了他一命,他們也就是那時候認識。
卓婉清講得很細致,就像她當時在現場一樣。
蕭與默聽完後背發涼,心髒隱隱作痛。
——
房間裏聊著血雨腥風,客廳裏煙霧繚繞。
蕭與默不在,秦墨才願抽上一根。
付君堯把事情處理完畢也回到了這裏。
“墨哥,都處理好了。”
“嗯。”
吐出一口煙圈,秦墨掐滅了手裏煙,囑咐其他人把手裏的煙處理掉,並打開窗戶通風,得喊他老婆出來聽故事,嗆到她可不好。
在幾人的努力下,客廳裏聞不到煙味,他才把她喊了出來。
是看錯了?她看他的眼神怎麼多了一份心疼?
“君堯回來了。事情都處理好了?”
開口的是卓婉清。
收到秦墨地點頭示意,付君堯娓娓道來。
“我跟著林木,他和女朋友通完電話,心情很不好,我估計是被分手了。過了沒多久,那個女人來了,他們商量了一會兒,便去派出所報案。”
“根據墨哥的指示,我聯係了派出所所長,告訴他,林木和那個女人去別人的婚禮騙吃騙喝,被發現後還拒不承認。”
“他還動手打了新郎新娘,而他額頭的傷是雙方打架時碰到的。”
這故事編的,所長信了?
“照片也交給所長了。他們倆以當眾鬧事為由被拘留。”
簡單明了,一目了然。
“什麼照片?”蕭與默理解的是林木的親昵照片。
那些照片算證據?
“做過手腳的照片。”
照片(騙)嘛。
“你們……”雖然很解恨,但他們造假也實屬過分。
眾人紛紛後退,齊刷刷看向秦墨。
意思很明了:都是這個人幹的。